印第安女人在村落的后山画了一座房子,把剩下的那几只狗都画了进去。
她又比划着在后山房子附近画了几个骷髅,和一个胡子很长的狗头。
阿蛮对这个印第安女人的表达能力刮目相看。
她的意思表达的非常清楚了,这是几只已经退休的狗,不住在村里,都在村后看守他们祖辈的墓地。
简南很认真的点点头,送给那女人一大包芝麻糖。
并且约定,下一次见面,他需要村里所有的蛇。
印第安女人用雷博索包着芝麻糖,千恩万谢的走了,并且比手画脚的告诉简南太阳落山之前,村长会过来,检查简南一整天捉到的虫。
沟通困难。
实验环境困难。
甚至连人手都不够。
简南却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样本。
村里二十三只狗,全都被舌形虫感染,其中在后山的那些退休的猎狗症状较轻,简南只是轻度麻醉了它们就轻易取出了钩在鼻咽组织的舌形虫。
就像简南之前给村长看的那样,只是不是白色的。
阿蛮别开视线。
简南动作顿了一下,动了动身形,利用身高差挡住了阿蛮的视线。
“……我没事。”
阿蛮有点被发现后的不自在,“只是有点瘆人。”
“是挺恶心的。”
简南的声音闷在口罩里,“我也想吐。”
阿蛮:“……”
二十三条狗,想吐的简南用了一天时间,处理好几只症状轻的,检查完症状重的,并且给几只身体状况可以现场手术的狗做了外科取虫手术。
阿蛮就在一旁权当助手,帮简南递点工具,帮他擦擦快要掉下来的汗。
“埃文说的最少组队成员的意思,就是每个人都得做很多角色吧?”
阿蛮后知后觉的懂了。
“嗯。”
简南似乎是笑了。
……笑话她的后知后觉。
“你怎么能连个兽医护士都找不到?”
阿蛮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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