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越登时明白了何鑫成的意思,把手机揣回兜里,端起酒杯,敬与坐在他们对面的人:“王叔叔,阿姨,路上辛苦了吧。”
王磊也举起酒杯,面上不见疲色,说:“我是经常坐飞机的人都习惯了,就是他妈妈,这么长时间的飞机可把她累坏了。”
王承弋的母亲抬手挡了何越的敬酒,笑道:“是有点累,那我就不喝酒了。”
本远在加拿大的王磊携妻子回国,一是因为王夫人想自己的儿子了,二是她许多年没回来,王磊想带她走一走。
一下飞机就约了何家一家三口到自己的小别墅里聚餐,算是体现了亲近。
何鑫成欣然答应,带着何越赴约,路上还跟嘱咐小孩一样让何越在别人家不要乱动,殊不知何越早就不止一次在那间别墅里过夜了。
何越的酒杯转了一圈,最后来到了王承弋面前,这时王承弋才磨磨蹭蹭地拿起,跟他轻轻碰了一下杯。
何越坐回去,抿了一口酒,放下杯子,才发现王承弋慢一拍的动作,好像就在等着何越看他似的。
只见王承弋仰着头,微微侧着,露给何越一个漂亮的颌角和具有肉感的下唇,以眼梢睨着何越。
移不开眼的何越只能在心里一遍一遍地骂着王承弋发。
情不分场合,但又一边深陷在王承弋的“肆无忌惮”
里,矛盾万分。
王承弋的嘴离开了杯沿,两片唇间便探出一点深红色,舌尖灵巧地舔舐自己的嘴角,明明刚喝过东西,却让人觉得他如刚走出沙漠的旅人,渴望着被什么灌溉,直到王承弋的舌尖将嘴角那滴酒液卷入口中,才现出满意的神情。
何越不觉地跟着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大拇指划过,他垂眸一看,自己的手指上有一抹淡红色,还在散发着葡萄发酵过后的醉人香气。
原来嘴边沾了酒渍的是他自己。
何越再去看王承弋,可王承弋已经转过头去跟两家父母谈笑,先前的旖旎全都不在。
说是恼羞成怒也好,气急败坏也罢,何越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他悄悄甩开拖鞋,光着脚在桌底向王承弋的方向摸索,然后不轻不重地踢了王承弋的小腿一下,瞬间王承弋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何鑫成这一辈子都在国内发展,从没有让何越出国留学的想法,所以他对国外的教育模式很陌生也很感兴趣,每次与王承弋聊天,就爱聊到他的学业上去,王承弋只得勤勤恳恳地为何鑫成答疑解惑。
“听说你们升学比国内容易多了?”
何鑫成问。
“是比较容易,但毕业难。”
王承弋说。
何越踩着王承弋的脚,又撩开他的裤脚,在他的踝骨上打着圈。
“那平时课业重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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