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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枞应觉得自己有的时候真的搞不懂女生这种生物,她们中有一类人患有严重的‘山鲁佐德’症,他有劣根,她们喜欢自己就把他的劣根当个性。
被朋友喜欢的女生喜欢是最烦的事情,比最后拼完一个高达模型,结果发现那是山的还要烦躁。
他迈步,侧身路过梁梦仪:“那是你的事情,但是别拿我当借口。”
他鲜少对付女生会找人帮忙,以前他宁可站在原地看被他分手的女生哭上一顿,耳朵饱受半个小时的折磨都没有想过找救兵。
但这回他把时筠叫过来了。
毕竟……软饭也挺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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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枞应的位置被时筠占了。
那群人也乐意,毕竟时筠的牌技不如魏枞应来得那么好。
她上牌桌的之前,魏枞应赢了不少的子。
可能是她的脑细胞都在实验室里消耗了,没多久,她就输个精光了。
魏枞应给她倒了杯温开水放在旁边,看她一副挺好的牌最后还输掉了,倒也不心疼。
带着薄茧的手掌心搭在时筠的肩膀上,轻轻按摩。
按得挺舒服,但是她输得太难看。
仰着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人:“我输光了,要不换你来吧。”
魏枞应没接手:“输呗,算我的。”
情意绵绵的话偏仿佛是刺疼了有些人的耳朵,梁梦仪坐在向邵远旁边,脚踩在椅子上,坐姿随意。
她抱着个果盘坐在旁边,像个局外人。
梁梦仪扫过时筠的打扮,她今天穿得很随意,全身上下没有大牌行头。
看着和林枋新找的女朋友差不多,估计又是他们总找的那种‘送点奢侈品’就能结束关系的女生。
“魏枞应合着你谈恋爱是扶贫啊?”
这话的冷场效果堪比千年寒冰,四下没有人发出声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没人去看魏枞应的脸色。
时筠率先回过神来,仿佛没有听见这句话一样继续理牌,牌还是很臭。
理完牌给自己按摩的手也停了。
当她将注意偷偷放到身后那人身上时,余光里出现一只手。
他抽走了几张了时筠手里的牌,帮她拆牌:“谁出牌?”
林枋清了清嗓子,偷瞄了他一眼,丢了个顺子出来。
梁梦仪的话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但是包厢里除了扔牌的声音,也没有开口报牌了。
魏枞应一边看着牌局,一边指导了时筠出来。
一手臭牌被他拆着拆着拆成了好牌。
向邵远最可惜,他没有散牌,愣是留牌舍不得出,倒头来就最后出了个对子:“靠,居然输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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