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人群里偷偷瞄他的路人也是这样的感受。
真是奇怪,怎么过了这么久,她还是那么喜欢他呢?甚至到,越看越深陷的地步。
这么想的时候,他已经走到了跟前来。
“衣服怎么湿了?”
他用手指捻了捻她的短袖,语气低沉,却没有责怪的意味:“叫你在家等我不行,偏偏要跑这么远过来。”
连枝刚想讲话,忽觉鼻子有点痒,想打喷嚏。
做足了样子,最后却没打出来,她不好意思地揉揉鼻尖。
祝丞结脱下西装外套,抖了一下,披到她肩上,“一场秋雨一场凉,以后出门要带外套了。”
“知道了。”
连枝盯着他的脸没挪开视线。
早就候在一旁的王叔将行李箱推走。
祝丞结接过连枝手上的黑伞,握着她的肩膀往外走。
奈何雨太大,尽管距离停车的地方不远,祝丞结的衬衫还是打湿了。
倒是连枝被他护得很好,伞都打在她这边,一点没湿着。
上了车,终于将风和雨挡在车外。
他白色的衬衣快湿了一半,贴着大半身子,很不舒服。
“把衬衫脱了吧。”
连枝翻身去前座取了纸巾,坐回来,“我帮你擦一下,万一感冒了。”
王叔已经驱车上路。
后座没有开灯,只有路边的车灯偶尔落进来。
祝丞结低嗯了声,解开纽扣,脱下衬衣。
连枝坐在一旁,原本只是单纯想帮他擦一下雨水的念头渐渐走歪。
虽然也不是没见过他不穿上衣的样子,但毕竟不常见。
他的肤色偏白,腹肌纹理恰到好处,因为呼吸,胸腔正轻微起伏。
还好没有开灯,她都不敢把视线往下挪,多看一眼都觉得是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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