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以为是某种香水的味道。
她出国以后,他到处搜罗了许多款香水,可惜直都找不到这个香味儿。
倒是也有相近的,却总归不样。
现在她回来了,这个熟悉的香味儿也跟着回来了。
——
同行的这两个半小时,沈书鱼就这样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飞已经在下降高度了,很快就要落地宛丘场。
她发现自己身上盖了条薄薄的毯子。
她猜测应该是温言回替她找空姐要了毯子。
“谢谢。”
她轻声跟他道谢。
“什么?”
男人正在听歌,见她跟自己说话,他忙摘掉蓝牙耳。
沈书鱼指了指毯子,“谢谢。”
他摇了摇头。
宛丘这两天在降温,温度比横桑还低。
下飞,沈书鱼就觉得冷,寒意无孔不入,穿透皮肤直接渗到骨头缝里,把她冻得够呛。
忙不迭拢紧了风衣衣领,盖住脖子。
明明还是秋天,立冬都还没到,宛丘的这鬼天气竟然就这么冷了。
早知道她就不穿裙子了。
现在被风狠狠吹,两条腿直打颤。
“你们怎么走?”
男人沙哑的嗓音迎风钻进耳朵。
沈书鱼没看他,只说:“我们打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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