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谨:【有剩的才喂狗,我还没吃呢。
】邢昊宇:【贱狗就喜欢吃您剩的。
】唐谨:【你贱呗。
】邢昊宇:【就跟您贱。
】唐谨看着消息笑了笑,服务员正好送菜上来,等人走了,他给邢昊宇发了句语音,三言两语把上午的遭遇概括了一遍。
邢昊宇直接把电话打了过来,一个劲儿地认错道歉。
“都怪我懒了,昨天收拾好就对了。”
“虚惊一场。”
唐谨说,“下回注意点儿就行。”
“真没事儿?”
邢昊宇不放心,总觉得心里不安宁。
“别老瞎琢磨了,事儿都是琢磨出来的。”
唐谨当然明白邢昊宇在不安什么,无非是怕自己因此抛弃他,哪怕不是出于本意,也是邢昊宇难以接受的。
唐谨一边吃饭,一边闲扯着安慰了他一会儿。
然而接下来两天,邢昊宇仍旧对此嘀嘀咕咕,以致每次跟唐谨联系都要问一句:“真没事儿吧?”
唐谨简直后悔跟他说了,本来只是个小插曲,让他一嘀咕,唐谨自己都不确定了。
有次被问得实在受不了了,唐谨故作严肃地吓唬他:“培训结束你们不是有考核么?你要是得不了锁摘了你把脑子也摘了?唐谨连哄带吓唬的只让邢昊宇消停了两天半就不管用了,他又开始胡思乱想。
兴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有天夜里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培训完欢天喜地赶回家,满心转悠的都是可算能见到朝思暮想的主人了,谁知钥匙一掏,房门打不开。
他一点儿也没反应过来,缺心眼儿地试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大门从里面开了。
一抬头,门里站着主人的妈,满面鄙夷地把他的行李一股脑扔了出来,指着他的鼻子叫他立刻消失滚蛋,再纠缠唐谨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邢昊宇傻呆呆地扭头去看主人,以为能从主人那儿听到一句权宜之词,或者看到一个暗示的眼色,结果通通没有,唐谨始终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看他像看个陌生人。
梦的后半段邢昊宇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哭醒了。
他住的房间是两人一屋,梦醒时天刚蒙蒙亮。
他压抑地呜呜两声,翻了个身,把脸扎进枕头里,也不知怎么就那么难受,明明醒过来了,明白是做梦,就是平静不下来。
早上上课时,好几个人问他是不是昨晚没睡好,眼睛有点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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