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谙‘惹不得躲得起’这条真理,每次遛的倒快。
少一个人,桌面冷清下来,韩将宗将自己的酒杯往前一推,推到了骆深跟前,则把他那个杯子换了过来。
骆深一犹豫没有阻拦,抬手指了指里头原本喝剩下的半盏残酒。
韩将宗看也没看端至唇边,一扬手喝了个光,那酒温度果然已经凉透了。
骆深一时无言,韩将宗搁下杯又倒满,示意他喝自己那个。
这也有点太亲密了,骆深一时无言。
韩将宗垂着视线不说话,看样子似乎是在等他喝。
骆深只好伸手摸了摸杯子,竟然是烫手的,不似一般暖酒的温度。
他望了里头一眼,热气缓缓升上去,端起来尝一口,是适口的白水。
韩将宗这才道:“胃疼就自己多加注意,戒酒勿贪凉,这个场合,只要我不找你的茬儿,谁也不会灌你一个小辈儿的酒。”
骆深点点头。
他话突然这么少,倒叫韩将宗更加纳闷了,他们好似突然角色对调了。
找话说的那个由骆深一下子变成了韩将宗。
他身居高位,一向都是别人巴结着攀交他,这种上赶着的感觉倒是新奇。
“刚刚……”
“刚才……”
二人一起开口,骆深闭上嘴,请他先讲。
韩将宗于是问:“刚才你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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