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伦走了好一会儿,霖渠坐了好一会儿,他思绪万千,最后什么都没抓住。
累极了不想动弹,很想睡一觉,于是慢慢起身走到沙发前坐下,他佝偻着背脊,宛如垂垂老矣。
忽然间萧楚炎被砸到后那怔忡的模样闯入脑中,又想起上次把乐谱递过来时,他小心翼翼的模样。
那双眼睛很清澈,充满了期待。
霖渠双手掩面,疲惫地叹气。
我很抱歉。
*
傍晚,外面又下起暴雨,不过排练室的隔音很好,室内静悄悄的。
霖渠躺在沙发上,在一阵心悸中醒来,他感到饥肠辘辘,起来寻寻觅觅。
晃悠到休息室翻找包塔伦买的零食,全是高盐分的膨化食品,好极了。
扔下吃了嗓子疼的零食,给自己开了瓶肥宅快乐水,他走到窗口看着外面狂暴的雨幕,忽然想起什么,匆匆跑回排练室,看到萧楚炎放在桌上的手机,还有挂在衣帽架上的外套。
过去提起萧楚炎的外套抖了抖,其实没必要,萧楚炎习惯把车钥匙、家门钥匙放外套口袋里,然后各种钱包证件有的没的放车里,他都知道。
摸出来一看,果然。
霖渠离开录音室,在一楼的走廊转了一圈,然后从后门的伞桶里拿出两把伞,撑开其中一把,毫不犹豫地冲进雨幕,往园区的大道走去。
今天的雨势不同凡响,噼里啪啦跟下冰雹似的,风一吹雨滴东倒西歪砸在身上,伞根本不顶用,反倒妨碍前进。
他出去没几分钟就湿透了,一下雨温度骤降,被这么一淋,冷得直打哆嗦。
拐进林间小道,有树木的遮蔽雨势一下缓和。
沿着小道往里深入有个凉亭,就近也就那可以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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