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思平感觉张晓琼也是很好的,因此他只有对张晓琼更好一些。
廖思平又从这位农民工的脸上看出惭愧与自责,廖思平明白他,他娶了一个这么好的老婆,而不能给她一个更好的生活条件而自责,心里的苦只有自己知道。
“像我们这种普通人,“挣钱”
说起来也就只有两个字,可是要挣到很多钱却很难了。”
“我儿子去年结婚,按照当地的规矩,我在农村盖了一栋房子,结婚的彩礼钱就是十三万,还好这算不错了,女方并没有要求我家在城里买房,也并没有要求我家有车。”
另一个工友又说。
廖思平愣住了,如果自己不靠父母,先不说有车有房,就光这十三万块钱的彩礼钱,以现在的工资,自己需要奋斗多少年。
虽然不是说人家张晓琼有多爱钱,但是每家每户要娶媳妇给彩礼钱这是规矩啊!
再说了人家的父母把女儿养这么大了,难道就不用花钱吗?现在一下子就嫁到你家来了……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去玩乐呢!
有什么理由不去努力提高工资呢!
正如岳飞将军所说:“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你在想什么?”
王师傅问。
“没有想什么,我只是想挣钱。”
廖思平回答道。
“加油吧!
有上进心的男人就是累(是啊!
吃喝玩乐谁不会),但这也是家庭的责任。”
是啊!
他和张晓琼都是普通百姓家的孩子,不是王公贵族,没有显耀的家庭条件,更不是商业帝国的公主或王子。
所以他们必须为了未来而努力。
这时候包工头来了,又在嗺促道:“快点干活了,时间到了,干完了过些天就发工资了。”
廖思平站了起来,只好又去卖力气。
这个工地离菜市场不远,而且就在马路边。
张晓琼上午买菜回家的时候,站在马路上等红绿灯,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看身材好像是廖思平,他一个人在搬瓷砖,小心翼翼地放在斗车里,然后就是拉车走人。
张晓琼的爸爸就是在工地上工作的,搬运瓷砖这个活她虽然没有做过,但是她也知道瓷砖特别笨重,搬起来非常吃力,而且工作的时候要非常小心,如果打烂一块瓷砖包工头的脸会特别难看。
也许是和廖思平分手的阴影还在吧!
她宁愿相信是自己看错了也不愿相信那是廖思平,因为她根本不相信廖思平会愿意吃这样的苦,所以她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到了下午,在廖思平工作的地点,有一个工友站在梯子上忘记拿冲击钻了,正好看见廖思平来了,他也就懒得下楼梯了,让廖思平帮忙拿冲击钻,然后递上来。
廖思平只好去拿冲击钻,从一块木模板上踩过去,忽然自己的左脚一阵疼痛,连忙把左脚给抬起来,一看木模板上竖着一颗好几厘米长而且还生锈的铁钉,他的左脚就被这颗钉子扎了,还流了好多血,这说明扎得挺深的,而这块模板是装模工遗留下来的,廖思平正在抱怨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又怪自己的眼睛怎么就没有看见,现在就麻烦了,就连走路都困难。
几位工友见此情况,连忙下来看看,到了最后廖思平只好和包工头说明情况,然后一个人回家了。
廖思平感觉自己的脚很疼,就连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还流了好多血,他低着头先回家拿钱,然后准备去医院。
走到自己家的楼下,看见张晓琼正在逗邻居家两岁的小妹妹玩,廖思平也就叫了她一声。
张晓琼见他一瘸一拐的,连忙问他怎么回事,而且他身上还有一股汗臭味。
“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反而你还会说我吹牛不打草稿。”
然后步履蹒跚地上楼梯,强烈的好奇心使张晓琼跟在他的后面。
张晓琼见他回家之后,把鞋子脱了下来,鞋底上还有一个被铁钉刺穿的一个小洞,然后拿起棉签来清理伤口,因为那块木板上的铁钉生了锈,所以他的脚上的伤口处也有一些锈。
张晓琼又想今天上午在等红绿灯的时候,看见那一个搬瓷砖的究竟是不是他,便问:“我今天一天都没有看见你,你去哪里了?”
“去工地上打工去了,你肯定不会相信的。”
廖思平继续清理伤口,说话的时候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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