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少鸿,你怎么看?&rdo;怎么看,他还能怎么看?一面奇痒无比,一面又怕失了形象,憋得元小公爷一张俊脸扭曲着,恨不得在地上打几个滚儿才好。
&ldo;我的十九叔,您老就别再折磨我了,最多下回我不动你的人,也不再营里撒欢了,还不成吗?&rdo;赵樽冷冷看过去,抛给他一个&ldo;狗改不了吃屎&rdo;的眼神儿,才偏头望向夏初七。
&ldo;解药给他。
&rdo;夏初七故作吃惊,装傻,&ldo;什,什么解药?&rdo;&ldo;还装?&rdo;在他冷飕飕的声音里,元祐这才恍然大悟,腾一下站起来,指着夏初七,风流的丹凤眼儿瞪大了。
&ldo;哦,原来是你个小没良心的,小爷不过与你开个玩笑,你这也太毒了点儿吧?&rdo;夏初七冲他挤了一个古怪的笑容,望向赵樽时,又老实了,&ldo;回爷的话,没有解药,那是荨麻精叶上的蜇毛磨成的粉儿,让他回去烧了艾叶水洗洗兴许管用。
要实在不行,等皮肤痒透了也就不痒了。
&rdo;&ldo;嘶……痒死小爷了……&rdo;元祐已经顾不得形象了,使劲儿抓挠起身子,&ldo;天禄啊,你这个小婢子,可得小心着点儿。
啧啧,连她表哥都要害,我……&rdo;&ldo;砰&rdo;的一声,赵樽手里滚烫的热茶突然飞了出去,打断了他的话。
&ldo;再犯军纪,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明儿自己去营里领十个军棍。
&rdo;这发狠来得突然,夏初七张着小嘴,捏肩膀的手僵住了。
等她回过神儿来,那元小公爷连人影儿都没有了。
低下头,她继续捏着男人的肩膀,若有所思地问,&ldo;你怎会晓得我给他下了药?&rdo;赵樽轻吹下水面上的茶叶,抿了一口,&ldo;你这小奴儿,蜂蜜嘴,苦瓜心。
下一句怎么说的?&rdo;想着自个儿的事,夏初七随口应了,&ldo;蜂蜜嘴,苦瓜心,大白骡子黑良心。
&rdo;&ldo;聪明。
&rdo;等赵樽夸完了,她才发现一不小心把自个儿给骂了。
恼恨地盯着他的后脑勺,她突然有点儿不明白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要不然,凭她聪明伶俐智慧无双的大脑,为毛总在他面前吃瘪?来不及细想这个,她理清了思路,话题拐到了正经事上。
&ldo;树林里放羽箭的,是你的人吧?&rdo;这纯粹是她猜的。
在那样的情况下,会帮她的,除了他,她也想不出来其他人。
果然,他没有否认。
只淡淡唔了声儿,染了一丝酒意的嗓子越发低沉。
&ldo;重一点。
&rdo;咬牙瞪他一眼,夏初七加重了手劲儿,&ldo;你帮了我,我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我晓得你现在的难处,所以替你想了一个绝妙的好计,可以帮你……&rdo;&ldo;小奴儿。
&rdo;在眉心轻摁了一下,赵樽打断了她的话,拍开她的手,起身大步往外,&ldo;爷乏了,回房。
&rdo;咦,这个人!
夏初七急了,&ldo;我还没有说完呢……&rdo;他回头,目光蕴上了凉意。
&ldo;你的事,比爷的事更紧要?跟上!
&rdo;与他对视一眼,夏初七若有所悟。
难不成是这里说话不太方便?可这儿除了她,便只有月毓了,他连月毓都不信吗?老狐狸。
一路跟着他回了玉皇阁,在门口遇上郑二宝,她躲在后头偷偷向他打听了一下傻子的情况,这才放心入得屋去。
可等来等去,那赵贱人只懒洋洋往那儿一靠,气度雍容的拿了一本书在看,似乎早忘了她要说的事儿。
贱人,总是这样一本正经的耍贱。
心里骂着,她嘴上却乖,&ldo;爷,我有话……&rdo;&ldo;嗯?&rdo;他抬眼,冷冷看来。
显然不想听。
行,他是大爷。
老子说过,偶尔放低姿态处事,那便是低调中的华丽高调。
&ldo;爷,我是想说,请问您的要紧事儿,是啥?&rdo;淡淡嗯了声,赵樽像是满意了,&ldo;去兑了洗脚水来,给爷捏脚。
&rdo;☆、爷准了!
&ldo;我?给你洗脚,有没有搞错?&rdo;夏初七说得差点儿咬到舌头。
想她前世哪遭过这种罪?还给他捏脚呢,不捏断他脖子就不错了。
把书往掌心一合,赵樽冷冷瞄来,&ldo;屈了你?&rdo;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