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奴才的就要有奴才的自觉,福晋对我们好,我们不能像春蕊一样狼心狗肺,我言尽于此,你自己可不能糊涂了。”
春芽脸一阵白一阵红:“你这是什么话?我只不过于心不忍罢了,怎么就是非不分了?你跟着福晋的时候多,是福晋最信任之人,我们虽比不过你,对主子也是忠心耿耿,决不会背弃主子的。”
海兰听着脸色略缓,叹了口气:“我晓得你对福晋忠心耿耿,我也并非怀疑你的衷心,只是有些事不是光衷心便够的,你忘了当初的玉樱?她与我一同伺候福晋,福晋待我们也是一视同仁,可还是跟了四贝勒,虽说人往高处走,可是福晋和四贝勒情同兄妹,她那样做置福晋于何地?
福晋虽然不说,可我晓得福晋必是难过的。
如今她虽是四贝勒的侍妾,可当真比从前的日子快乐?春蕊是后来跟着福晋的,即便待她不似对你我一般,在府里面其他丫鬟跟前也是高人一等,从未亏待了她去,她这样做是为何?还不是打着做主子的念头?做了主子以后呢?还不是要跟福晋争宠?往日的情分哪里还有半分?你在这儿讲情分,她与我们讲情分了吗?”
春芽低了头,羞惭地红了脸,讷讷不语。
海兰拍了拍她的肩,安慰:“我知晓你与春蕊不一样,但是我们既然跟着福晋,就要知晓自己的位置,万不能存了私心,福晋一向宽厚,将来必会给我们寻个好人家,可不比其他丫鬟门要体面许多?”
春芽脸色好看许多,认真地点了点头:“是我错了,海兰姐姐日后可要多提点我一番。”
“那是,我们都是一样的人,自是要互相照顾。”
海兰笑了起来,自去了。
第二日,和悦去看了六姐。
今日六姐的脸色倒是好看许多,精神也还好,和悦瞧见她时,她正拿着一个话本子看的津津有味。
见了和悦,妍悦马上收起了话本子,笑眯眯地拉了她的手:“从昨天到现在一直躺在床上,快闷死我了,还好有你来陪我。”
见她恢复了从前那副欢快模样,和悦放了心。
妍悦把丫鬟都赶了出去,凑到和悦耳边小声说:“其实你不必这样担心我,我的伤没事。”
说着还冲她眨了眨眼。
和悦听着她的话,又见她眼中藏着狡黠,心生疑窦,忽然睁大了眼,惊呼:“你的意思是……”
妍悦捂住她的嘴,伸出食指嘘了一声,小声警告:“这事儿你知我知便是了,莫让他人听见了。”
“你怎么敢?!”
和悦拽下她的手,瞪大眼,怒气冲冲,却到底是放轻了声音。
妍悦讪讪一笑,又得意地挑挑眉:“哼,我要不这样的话能把那个女人解决吗?我可一点也不想再看见她,看到她我就恶心,再且她若是再陷害我,我可是防不胜防,还不如主动出击,断了她的后路。
经过这事,额娘和伊都立哪里还会怀疑我半分?即便今后她真的出了事,可就与我无关了。”
和悦不得不承认六姐的计策很好,只是太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里,依旧脸色臭臭的。
妍悦拉着她的手,撒着娇:“好了,你别生气了,我有分寸,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我可是很惜命的,又岂会因此便宜了别的女人!”
闹的愈发厉害
和悦终究只是叹了口气,又恶狠狠警告她:“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否则,我定要告诉额娘,让她来教训你。”
妍悦小鸡啄米般点头,咧嘴一笑:“就知道你最好了!”
“话说,你与姐夫和好了?”
见她这副模样,和悦眼睛滴溜溜转了转,心里有个猜测。
心道这倒是挺快的,便宜那伊都立了,只是若六姐当真打算原谅伊都立,和悦也没法子。
毕竟每个人有自己要过的日子。
妍悦神色一黯。
和悦心里一紧,正猜测伊都立不会又欺负六姐了吧?就见妍悦往后靠了靠,悠悠叹了句:“经过这事儿,我哪儿还能当做若无其事的样子,依旧和他如从前一般?我放不下他,却也无法再与他回到从前,我也想通了,男人三妻四妾本是正常,移情别恋亦是早晚之事,何苦去纠缠那不可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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