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中捉鳖,就看时翘够不够识相了。
时翘觉着她真是命犯慕容家,沾着和这两个字有关的人或事就倒霉。
她握紧了手里的剑,左右看了看,暗中盘算自己的胜算。
约等于没有。
这帮人不愧是慕容榭的身边人,出手相当的毒辣,一个个使出的招数像是要把她给废了。
时翘一人难敌十掌,扛得住片刻,时间稍久,就露了破绽,让他们抓住了把柄。
一剑被人划破了袖口,手背留下一道深刻的血痕。
时翘不是个明知会落败就会认输的人,她咬着牙爬起来,彻底发了狠。
剑光锋利,毫不避讳,刺人痛处。
时翘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受了伤好似也察觉不到痛,眼睛红通通的,满眼的拼劲。
出乎意料的,他们竟打了个平手。
“已经耽搁了不少时辰,再迟一些主子定要发脾气了,你们不必留情,给她留一口气就够了。”
这说的。
真他妈的不是人话。
时翘浑身筋骨都疼,明明才打了没多久,她便觉着疲倦松懒,体内的灵气支撑不足,运气渐感吃力。
老管家望着时翘的眼光隐约变了变,不再是适才的轻慢,面色转而严肃。
没想到时翘还有几分真本事。
天色渐迟,时翘最后还是被强行带到了慕容家的大门前。
她一进去就闻到了浓浓血气,地板砖上残存着的猩红血迹,用水洗过了好几次还没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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