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确定一下,”
雅辛托斯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你觉得自己的学习能力如何?”
什么如何?铁达列之孙紧追几步,刚想怼回去,就觉足下一麻,右脚在疾跑中骤然失去控制,左脚兀自往前迈,当时就一个劈叉坐在地上:“……”
痛到失声。
铁达列之孙的表情一时扭曲起来,斯巴达训练中可不包括柔韧性的训练,没人觉得在战场原地劈叉可以喝退敌人,但此时,他痛苦地想:至少可以保护自己的……啊!
惯性带来的作用力之大,不仅将他梆硬的筋拉开,还带着他狠狠墩在地上,双腿之间某两个微妙不可言名的蛋状物直拍地面,差点没让他坐蜡了。
“……”
呃,这个跟我预想的有点不一样,雅辛托斯尴尬地抽了一下嘴角,“那个,这不是我本意。”
铁达列之孙倒是能忍痛,挥动弯刀逼向准备蹲下的雅辛托斯:“你……你这个恶毒之徒!”
雅辛托斯举起双手后退:“我只是在刚刚扔下弯刀时,顺带原地安了个带麻痹效果的暗刺,踩上了最多跌一跤,我怎么知道你跌跤的方式这么与众不同?”
“什么?”
艾芝从打斗中支出头,他和对手互相打掉了彼此手中的武器,正用最原始的方式滚在地上扭打,此时艾芝略胜一筹,一手牢牢钳着对方的脖颈,试图往不停甩头的对手口鼻糊草药,“什么时候安的……算了,刚好。”
艾芝箍住对手的挣扎,将人拖到暗刺边扎了一下,终于气喘吁吁捋下对方胸口的徽章,顺带粗鲁地扯走对手腰间装满徽章的包囊:“我就看到你俯下身以后,把弯刀扔了,换成弓箭,我还当那就只是为了声东击西。”
雅辛托斯看向旁边的铁达列之孙,对方倒是努力拖着麻痹的右腿,想要站起来,最终还是跌坐在地,拳头攥得咯吱直响。
只是一根不起眼的刺,一根那么微小、不上台面的暗刺……
“即便时光倒流,再来一百次,你还是一样会栽在这根刺上。”
雅辛托斯看着对方的脸色,慢慢道,“当然,可能摔倒姿势不太一样……你知道这是因为什么,我在战斗中比你多看了一步。”
雅辛托斯泰然自若地厚着脸皮自夸:“而你自始至终就没意识到可能有暗刺的存在。
如果这是在战场上,将会怎样?”
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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