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沉,”
许肆月贴在他胸口磨蹭,“你是在等我吗?”
顾雪沉的手抑制不住抬起,攥住她细细的手臂,不让自己发抖:“你还知道回来。”
许肆月甜声笑:“你想我了是不是。”
顾雪沉要带她进电梯,她一动,身体就晃了一下,赶紧扶住墙,特别自然地说:“没事没事,脚滑了一下。”
他站住,把她下巴扭起来:“到底怎么了。”
许肆月小声说:“那个……不小心磕了下膝盖,不疼。”
看了看周围没人,护士们也不敢往这边乱瞟,许肆月等不及把平安符拿出来,踮起脚戴在顾雪沉的颈间,小袋子垂在他心口。
顾雪沉伸手去碰,许肆月拉住他:“是个很小的护身符,我买来的,你戴着不许摘。”
浓重的檀香侵入鼻端,从护身符,从许肆月的手指头发间,她还满不在乎地笑着,像是真的只是随便出门逛街,顺手买了一个东西回来送他而已。
顾雪沉下颚绷得酸痛。
他太熟悉这味道。
跟肆月分隔两地的时候,他得知她病了,也曾去过城郊的那座寺庙,听说要给人求平安,要从山下一直跪到山上,拿自己的头发去做引。
他跪了,他做了。
只是那个小小的护身符,从没有机会送到过肆月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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