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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罗裳又哎呦了两声,无名终于下了马,便要来查看。
趁着他走近,罗裳紧握手心里头的药,在他靠近之际直接洒在他脸上。
他瞪大双眼,粉末已然钻进他的面具里头,迷离他的视线,他却堪堪抬起手来,最后还是板正的向后一扬,“咚的一声”
迷晕在地上。
罗裳拍了拍手,凑了一眼在地上的无名,随即利落下马。
卸下他身上的武器后,又用他的腰带将人绑在旁边的一颗树下,看着面具上残余的粉末,罗裳一时好奇便摘下他的面具来看。
“齐思……”
罗裳愣住。
她伸手来,拍了拍齐思的脸蛋,如何拍都不见他醒来,“药下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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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着天色渐渐昏暗时,齐思才悠悠转醒。
醒来时,已然被绑在树下,他欲要挣脱,却看到了已经被摘下的面具,不禁笑了。
刚抬起头来,就看到罗裳手里拿着刚烤好的鱼,她拧着眉,一面上前来质问:“齐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必须跟我讲清楚。”
齐思望着她,微微挑眉,道:“裳儿,这解药即便是不送,我也能有法子保下你。”
罗裳一边咬着鱼,蹲在他跟前来,“什么意思?”
“你跟我走,我带你离开,到时候再找个人冒充人去岭西送药,途中再演一场你假死的戏,贺家人便不会再要挟你为贺西楼殉葬。”
“可是,贺西楼那般精明的人,事后验尸查询,也会发现这其中端倪的。”
“不用怕,他也做不了什么,只怕他还没发现就已经命丧黄泉了。
西域的烈性毒药,若是没有解药他根本活不过一个月,茍延残喘罢了。
等到他发现,我早就带着你回冀州了,我都想好了,到时候我帮你重新安排一个身份。
你留在我身边,我护着你,你觉得如何,裳儿?”
听着倒也不错,只不过……她一旦随他去冀州,狗皇帝虽病入膏肓但毕竟还活着,若是不见其死,她哪里安心。
另外,她若是离开了,罗家那群人她是不担心,也无情分,只是…云瓷还在贺家等着她。
这丫头衷心,几番在罗家时还救过自己。
就算是要从贺家离开,也该把她也一起带出来,解掉她的奴籍,让她回乡下自在生活也好。
“好是好,关键是云瓷那丫头还留在贺家,我担心她的安危。”
齐思心里明白罗裳的顾虑,缓缓道:“你放心,我会派人将云瓷一道从洛朝接出来,然后在送去冀州的中途,你二人可见上一面。”
他已经暗中着手,去做这件事。
“当真?”
罗裳有些意外,却未想到齐思能做得这般周全。
齐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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