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天叶清涵没有醉，如果她没有拉着她的手说那些话，如果……没有在睡梦中难受的叫着她的名字，她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在叶清涵的心里，原来还占有一席之地。
或者说，不仅仅是一席之地。
不过那些话当时被许柳略过了，她不想自己去复述叶清涵所说的话，她想等到有一天叶清涵忍不住，亲口跟她说。
她原本以为自己会有很多很多的耐心等到那一天，但可能是年岁大了的缘故，心里还是难免患得患失起来。
她怕等太久，就再也等不到了。
叶清涵分明想说什么，但是还没来得及，她的眼底就多了一样东西。
许柳拿着那条当年叶清涵送她的那条项链，想想那个时候自己真是嫌弃的不行，但这么多年里，她却唯独靠着这么个物件续命。
“还记得这个么？”
“不记得。”
叶清涵想也没想，但是无法否认，她被项链上闪烁的光点刺到了眼球。
许柳也不在意，她知道叶清涵记得，只是口不对心。
“说实话，那个时候对你的审美真是不敢恭维。”
叶清涵就不乐意听这话，当即没好气的，“不喜欢就还我！”
她伸手去拿，许柳一个人闪躲举着手把项链拿远了，“我可没说不喜欢。”
她像是抓住了叶清涵的破绽，“再说了，你不是刚刚还说你不记得了么？”
“我……”
“叶清涵，你这辈子都躲不掉我的。”
许柳说，“我会等你，一直等下去。”
“……随你。”
“要不咱节省点时间，就别等来等去了，你直接答应我就好了。”
“不、可、能。”
仍旧是这三个字，但这个时候再听，却好像少了许多坚定和毅然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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