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竟然也丝毫不剩下,成俊看着印风意犹未尽的样子,便又添了几个小菜。
杯盏相碰数下,三人已经处理掉了两大壶的老白干,整个包厢里都是白虎的叫嚷声,印风偶尔笑着逗他一句,他也不羞,只是抓着几乎剃成喇嘛的脑袋,憨憨地直笑。
最后还是印风先抬了手喊停,&ldo;待会还得回场子里看着,可别喝醉了。
&rdo;白虎已然有了七分醉意,就见他迷蒙着一对铜铃眼,声如洪钟地吼道:&ldo;老子不可能醉!
喝了酒才带劲,他们今晚最好来闹事!
不然老子!
老子……&rdo;印风站起身,和阿俊一人一边,把白虎架了出去。
时间将近晚八点时,整个北行区也跟一锅即将沸腾的开水般,隐隐透出了热烈而狂放的气氛。
印风摸着滚圆的肚皮坐在办公室里喝茶,对面阿俊分析道,&ldo;昨天刚闹过,估计这两天会消停会,龙哥,你今儿可以早点回家。
&rdo;印风想了想,道,&ldo;不了,今天新官上任-2钟明一顿饱餐后,在印风办公室的小榻上将就了一夜。
印风则是三不五时地出去周围各个场子里转一圈视察,及至凌晨四五点,方才在钟明身侧歇下。
榻上地方小,于是印风蜷着身子。
早春的夜里,温度极低,虽说是有空调,但印风身体是不大好的,所以捂着断腿有些发抖。
钟明迷迷糊糊有些醒来,便一手把人捞到自己怀里,抱小狗似的,继续呼呼大睡。
印风就在这温暖舒适地的怀抱里,觉得心脏前所未有的安宁。
第一夜钟明陪印风在金地将就了,到了第二日,他却是死活不依了。
钟明一不高兴就习惯性地蹙紧了眉头,此刻的表情跟发表演讲似的激昂亢奋,义正言辞:&ldo;你跟我回家,这边太吵闹。
一晚上外面尽在瞎嚷嚷,这样下去你还睡什么觉!
&rdo;印风好脾气地解释:&ldo;场子里就是这样的,我得看着,在出事的时候第一时间赶到。
&rdo;钟明眼睛一瞪,竟有些钟大福的牛样,&ldo;大半夜的,你还准备打架不成?&rdo;印风耸肩,&ldo;那你以为我来干什么的?真就是管管帐,买买菜,批发点洋酒?&rdo;钟明一把抓住印风手腕,严肃道,&ldo;你跟我回去,这不是好地方,别跟我犟。
&rdo;印风安抚地拍拍钟明手背,&ldo;放心,这事情我做过好些年,现在更不会有事了。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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