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澈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嘴角微微一勾。
上辈子,文家长房一脉无人逃脱火海,可和这位梅氏脱不了干系。
这辈子,文家必须早早的分家才行。
走了唧唧歪歪的梅氏,文羡鱼叹了口气:“不知道夫人要如何验证,我是你女儿。”
“自然是滴血验亲。”
滴血认亲这种古法,就只有古人相信了。
文羡鱼摇摇头:“行不通的,只要是同样血型的人,血液都会相融,而且你们有所不知,有种血液。
甚至能和其他几乎所有的血液相融。”
“你如何知道这些?”
文羡鱼早就知道,为了活命,或者为了让别人活着,自己已经透露了太多本该守口如瓶的东西。
现在别人有此疑问,也是正常的了。
文羡鱼皱眉思索,忽地眼睛一亮:“其实我倒有一种方法,勉强可以一试。”
“何种办法?”
“取银针和蜡烛来,还有几个空碗,水。”
文羡鱼话音刚落,自有人去准备。
命人用火烤炙针尖,再从手指取水澈的血与自己的滴在同一个碗里,两者并不相容。
文羡鱼没想到这么容易:“那么,我和他的血型是不同的,而且,都不是万能输血者。”
又取林雪岫的,滴在另一个碗里,文羡鱼凝神看了半天,终于决定把自己的血液滴进去。
过了不到一会儿,两滴血就渐渐融合成了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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