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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直至到房门前才堪堪停下。
侍从将门推开,展露出其中内景。
这是用半镂空檀木划分的两进相连迭间,外间备有罗汉榻、书案,墙上挂着字画,甚至还有一架古琴置于墙中间,内设有一张拔步床,配备梳妆台。
“公子,房内已为您备好热水,可否是现在沐浴?”
温明珠道:“我乏了,需要静修,任何人都不得入t内打扰我。
若是有一名叫谢离愁的公子拜访,则让他进来。”
当温明珠沐浴一番出来后,温明诲正好整以暇地负手而立,窗户大开,与之相连的是一片葱绿竹林,中间挖了个小池塘,水清晰可见。
温明诲道:“看着这片竹林,我倒是想起了你我儿时一同练剑的场景。
如今年岁越来越大,我倒是愈发怀念起了从前。”
温明珠不言不语,自顾自地坐下给自己勘了杯茶。
温明诲也一道坐下,“小的时候,你常常带着我一道骑马射箭打马球,我也是在那个时候逐渐喜欢上了你。”
温明珠充耳不闻,低眸轻品着茶。
温明诲眼神晦暗,伸手欲去抓温明珠的下颔,强迫他看向自己。
温明珠手腕一转,茶盅里的热茶直接往温明诲脸上泼去。
滚烫的热水立马激起面上肌肤一层红,水顺着脸颊向下滴着水。
两人在案边过了几招,最终温明诲用虎口钳住温明珠的下颔,捏着他的脸颊,指尖用力,另一手紧握他的手腕。
温明诲道:“你我的武艺皆是由母亲亲手教的,你的出手我何其熟悉。
你现在的武功有多差不知道吗?”
温明珠这刻方才将目光投向她,脸上神色波澜不惊,可他的眼眸却宛如一汪幽深的潭水,深不见底。
他冷冷地开口道:“我只恨儿时未能一剑将你斩杀,你根本不配提及母亲。
母亲若在泉下有知,必定后悔当日带你回到万渊盟的举动。”
在这十多年以来,温明诲对这番话已然听了不下一万遍。
温明诲微微一笑,眼中却流露出些许癫狂之色:“我的好哥哥,这便是我为何要在你身上下蛊的缘由。
我身上的是母蛊,而你身上的则是子蛊。
倘若我不幸身亡,你身上的子蛊便会即刻发作,你也会随之立刻丧命。”
同生共死蛊,同生同死,便是此蛊的厉害之处。
她眼疾手快,迅速在温明珠身上连点几个穴道,使其无法动弹。
随后,她紧紧环抱住温明珠,将头靠在他的肩上,轻嗅着他的发香,喃喃道:“就算你恨我、恼我,那又如何?只要你人在我身边就好。”
温明珠的身体瞬间僵直,每一寸被她贴近的肌肤都仿佛在发出无声的凄厉尖叫,那刺耳的声响在他脑海中不断回荡,令他头疼欲裂。
与此同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直涌向他的喉咙。
好恶心。
他只觉阵阵作呕,他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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