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不由愣住。
但她并不反感,又笑了一声:“好啊。”
柳湛缓缓抬手,指尖一点点探向萍萍酒窝,心竟像少年时那样剧烈鼓动,却又不全似少年心境,千回百转,多数分沧桑。
萍萍脸颊热乎,柳湛指腹微凉,触及那一霎她笑道:“你手还挺冰的。”
消暑降温,刚刚好。
柳湛闻言指腹在她脸上缓缓摩挲,为她带走热气。
他翘着嘴角,跟自己也能笑出酒窝似的。
过了会,突然想起一事,急问:“我手糙,有没有弄疼你?”
萍萍摇头,他的手始终粘在她脸上,随之移动。
她挑眼皮:“摸都摸了,还说这样的话。”
柳湛低头微笑。
少顷,他改摸为捧,两只掌都贴在她脸颊上,一眨不眨,仔细端详。
萍萍起先几分无措,四处乱看,随后就想扭捏什么?也大大方方同柳湛对视。
柳湛手不动,目光不挪,脑袋却越凑越近。
二人的呼吸皆扑在对方脸上。
一声声,愈来愈粗重。
眼看鼻尖就要抵上鼻尖,萍萍脸红:“光天化日的。”
她呼的气掠过柳湛双唇,他觉得香香的,浸人心脾。
柳湛左手后挪扣住萍萍后脑勺,右手遮面就吻了上去,正对着封住她的双唇。
纵然只有荷花蜻蜓,也不许偷看。
柳湛闭眼扭头,鼻尖稍微错开,额头却又抵上萍萍额头。
二人皆情不自禁微分双唇,四瓣交错,柳湛指腹往前移,拇指正扶在她的酒窝上,就着分开的唇,一点点挑起她的上唇轻啄,从一侧唇角到另一侧唇角,本来还想这样啄她的下唇,忍不了了,狠狠吮吸起来。
蜻蜓在池上乱飞,盘根错节的莲叶中一朵红莲亭亭玉立,花瓣似她被吮得红透欲滴,罩满水汽的唇。
……
萍萍最后送给柳湛的七夕礼物是一把折扇。
怎么是扇子?柳湛揣测,但不敢问。
萍萍送扇其实有出典故。
大伙一路赶回东京,沿途没有闲逛,那她也不能做出为了挑礼物,在某一城某一处逛街耽误赶路的事。
于是找馆吏讨笔墨颜料,打算画幅画,题句诗送给柳湛。
馆吏却道,馆中正好有一批未画的扇面,送她一把,题在扇上,岂不更郑重?
萍萍不在柳湛面前提这些,只笑问:“车里就一把扇子,多添一把,不为过吧?”
“不为过,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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