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杨以岳说不出话来,他那灵光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一出又一出的让杨以岳应接不暇。
“不如说说五险一金……”
杨以岳认真的模样,再一次让佟响笑出了声,这一回是沉心静气到厨房里倒腾了,再没有出来露脸。
——
松开领带,站起身来,把花店再次打量一番。
玻璃橱窗前面的一排小铁桶里,各式各样的花儿精神饱满,摆放的颜色也层次递进,完全满足强迫症的所有需求,就算是从街面上匆匆一瞥也会十分让人满意。
地面上,剪掉的枝叶也已经早就打包完成,装在常用的黑色口袋里,放在门边,只等着有人把它送到垃圾站去。
更难能可贵的是专门用来做花艺工作的超大木桌子上,今天也是各种物件摆放整齐,没有往日的凌乱。
想起上回就是在书桌上看到的,杨以岳便用心寻了寻那本A4大小的记账本儿。
本来以为小响老板会收拾起来,结果还就放在了桌子左上角的最下边。
想着上一次自己粗略看了一下,没想到花店运营状况这么糟糕,杨以岳职业病犯了,一时手痒,又把它抽了出来。
一篇翻过一篇,杨以岳把这半年来同享的记账全都看了一遍。
又翻到最前面,看见了不同于这半年的笔记,那隽秀的字迹应该是如意姐的。
两相对比,如意姐在铺子上的时候,花艺插花占了一大部分收入。
花车、花球这种婚礼上的收入还很可观,到了佟响接手,这部分生意直接就没有了。
另外一部分损失掉的生意是花艺教学。
每一周的周一、周三、周五,如意姐都是有在这个大桌子上开课的,附近大学的学生、还有年轻的主妇以及退休的老人都是这个花艺教学班的学生,人数最多的时候达到了三十人左右,分成了三个班次进行教学,每一个班次的收费和教学的任务应该也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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