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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他应该要软下来的，自慰被撞见绝对能排在“最尴尬瞬间”
排行榜的前列，再加上是被幻想对象撞见这个条件，那么大概可以成为榜上冠军。
但他没有。
盖住阴茎的棉布表面突然漫开深色的湿痕，越漫越大、越漫越快，Dean控制不了，他在Sam面前高潮了，精液不断漏出来，被布料吸收掉，黏黏地洇出表面。
“那是我的……？”
他听到Sam在问他，Dean的嗓子梗住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被抓了现行，什么借口都找不了。
“我——不是这样的，Sam，这是——”
Dean的手里紧紧攥着挂着白浊的罪证，他不敢想Sam会怎么看他，Sam会觉得他恶心吗？
“其实我——我不是故意的，因为我喜、喜欢你。”
他脑袋一热，没头没尾、语无伦次地向Sam坦白，这样听起来并没有好多少，Sam大概仍然会赶他出去，这表白糟糕透了，他只是不想让Sam觉得他是一个会对朋友的身体发情的单纯变态——如果他们能算朋友的话。
Sam没有动静。
Dean低着头，仿佛是在等待某种审判。
阴影缓缓下压，猛然一晃，Sam抬腿跨进浴缸，顾不上会被弄湿，用力一把将Dean按在浴缸边缘：“你说的是真的吗？”
“Sam？”
这发展在Dean的预料之外。
“Dean，你真的喜欢我吗？”
他这时才抬起头来看到男人的表情。
Sam的脸上没有厌恶，只有惊喜，见他没有正面回答，干脆跪了进来，凑到Dean跟前：“求你了，告诉我。”
“是真的……”
Sam没让他把这句话说完就吻了上来。
Dean的心脏重新开始跳动，亲吻慢慢加深，最后变成唇舌缠绕，Sam压过来，变换着角度亲他，他自诩吻技不差，还是被亲到有些喘不上气。
“对不起，我——”
Sam放开他后的第一句话就让他心跳再加快了一拍，“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Dean，我早就喜欢你了。
我并不是谁的忙都会帮的。”
用天旋地转来形容Dean此时的感觉也一点不过分，因为紧张和羞耻而麻痹的知觉又回到他的四肢百骸，Dean能明显地感觉到有什么硬热的东西贴着他的大腿。
“看，我没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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