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虽好奇,陈珂也明白不能多问。
“怪不得。”
东远道,“我见二太子这一路眉宇紧锁,莫不是赈灾不顺?”
陈珂斜了他一眼,“知道那么多做什么?”
东远一只手提着灯笼,空出来的那只手搔了搔头,嘿嘿笑:“我这不是好奇嘛。”
“好奇能害死猫。”
陈珂道,“有些事看在眼里烂在心里,切莫拿出来说,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东远给吓的缩了缩脖子,嚅嚅道:“知道了。”
自父亲陈知悬过世后,陈珂便挑起了整个大房的担子,为人更加稳定,处理更小心,再加上陈珂年纪愈长,愈发不喜母亲凡事只为自己考虑的性子,连带着,与母亲犹为亲近颇得母亲真传的妹子陈淑他都厌恶起来。
是以,陈珂回了东府,给莫氏请了安便出来了。
回房歇下,一夜无话。
正文设宴祭拜众人退出,老太太歪在榻上,不知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
吴嬷嬷递了热茶上来,问道:“老夫人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叹气,莫不是身子不好?”
老太太摇摇头,轻声道:“这大房和二房我向来是一视同仁的,只要不伤害到陈家根本,凡事我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你看看老大媳妇,那日淑儿在我这里那么大一场闹剧,她竟还没有好好反省反省,女儿是她生的,也是她教养的,如今教出了个什么名堂?抄经?”
说到这儿,老太太冷笑两声,“若她真有在认真反思己过,就该早早去向锦儿赔礼道歉,而不是躲在屋子里不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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