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也哥……”
“你觉得正常吗?”
我问他。
他紧闭着嘴,没说话。
两具相互折磨、黏连、流血的肉体,满床单的红色血迹、体液斑痕,比谋杀现场还富有想象力。
“当然,我也有问题……”
脑袋突然又抽疼了一下,我忍不住揉按太阳穴,“嘶……婚礼的事情你先缓一缓吧,我明天会亲自和小星说。”
许老二没再劝,递给我一小瓶布洛芬和一串车钥匙,说道:“车在地下停车场,明天他醒着的时候我叫你。”
仙子的伤还没完全好,所以我不敢压着他,也不敢动得太厉害,全让他占了上风。
我裤子才褪了一半就被他急不可耐地抓住了。
他抱着我,让我面对着坐在他身上,然后饶有兴味地看我不得不并着大腿、从裤子里露出一截屁股的难堪样子。
"
放我下来。
"
内裤随着裤腰被一起蹭上去了,我抱着膝盖蜷成一团,试图躲开挤进屁股缝里的滚烫巨物,“裤子太碍事了,我这样动不了,快放我下来!”
“又脸红。”
他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甚至像抱小猫似的顺了下我的头发,将我搂得更紧,“也哥你不用动,让我蹭蹭。”
“你别。”
我使劲儿扭了一下,可立马被他的鸡巴钻了空子,居然戳得更深了,尾骨处被勾出一阵电流。
他舒服地呼出一口气,然后色眯眯地看着我:“你在抖,是不是很舒服?”
“舒服个屁!”
我有些恼羞成怒,“到底进不进来?跟我在这儿磨枪呐?”
他还在肏着两瓣臀肉中间的那道缝,次次刮过菊穴就是不进去,衣服敞着,身上还贴着纱布,动起腰来是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色美景。
“别着急啊宝贝,我想先在你身上来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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