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怀里的匕首,转念一想:算了算了,原谅他一次,这把匕首就算是利息了。
05常朝回了卧房,那几册春宫图当晚就着烛火被点着了,回去之后被子下面又压了一幅画卷,枕头旁放着一只骨笛。
常朝平时很少回京,又和其他人无甚恩怨,这些东西在他看来又没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与军情密报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一文不值。
印象里唯一有可能的也就只有那个小偷了,这些东西自然不可能是那小偷的,但能在短短两日内就又偷又放,也是个人才,可惜没把本事发挥在正地方。
06李吉鹤自以为事情做的滴水不漏,殊不知早被某人看穿了,只顾着看常朝到底先去哪位大人家里。
等常朝在秦大人府外站定时,李吉鹤还在想这将军怎么还不进去,是因为不知道东西放哪吗?那自己是不是还要帮他……个屁。
破相之仇还未报,等过了今夜再原谅他。
李吉鹤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善变了。
他刚刚还想着不管常朝,现在摸摸自己脸上已经淡的近乎消失的细痕,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等他做好决定,常朝已经发现他了,这次又是叶子,他躲过去了,只不过被削去一小撮头发。
天知道,他本来不是这么蠢钝的,他也算尽得老头儿的真传,怎么次次碰到常朝就倒霉?作为小偷,李吉鹤神出鬼没的本事大,逃跑的本事也贼溜,但打架却不在行,常朝怎么说也比他多活了十三年,又打了十几年的仗,抓不到李吉鹤才是见鬼了。
常朝一手掐着李吉鹤的后颈,一手捂住李吉鹤要痛呼出声的嘴,将那些未来得及出世的言语给堵了回去——果然是那小贼。
李吉鹤挣扎着,想掰开捂在嘴上的手,又朝后踢常朝的小腿,但那人却在原地纹丝不动,扣住他的嘴的手又紧紧压着,纤细的脖颈被掐着,李吉鹤有点呼吸困难。
常朝比李吉鹤高大半个头,头往下低,在李吉鹤耳后小声威胁道,“不许出声,否则送你去见官。”
李吉鹤憋得脸面通红,唯恐小命不保,连连点头,挣扎的动作也停下来,拍拍脖子上的手,示意常朝让他喘口气。
常朝手上的力度小了不少,但还钳制着他,“将这些东西全放回去,否则送你去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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