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的陆景言把削好的兔子苹果塞到冯天嘴里,问道:“甜不甜?”
“甜的。”
冯天咔嚓咔嚓地嚼着漂亮的兔子苹果,回头笑眯眯地看着陆景言说:“这么久了,你的兔子苹果削的越来越漂亮了!”
陆景言也笑看着他,庆幸他没被戏影响,兔子苹果是从冯天拍戏以来养成的习惯。
第一次拍戏拍到痛哭流涕走不出来,陆景言心疼地揽着他的胳膊,亲吻他的额角不停叫他:“天天,天天”
冯天捂着面颊泣不成声,直到陆景言从旁边拿了一只苹果削了一个兔子递到他的面前,温柔说道:“天天,往后我在就削兔子给你怎么样?看见兔子苹果你就知道了,你真实的活着,我还在你身边。”
从那以后,只要陆景言来,总要削一个兔子苹果给他,兔子苹果的出现,就意味着陆景言来了,就在他身边,他不必怕不必被角色拉近大山里,陆景言还在,一切就都还是真实的。
冯天望着他说:“景言,我想要在我的演艺生涯画上高音符号的同时,画上一个休止符。”
陆景言愣了一下,看着他说:“可是我们之前不就说过,你喜欢拍戏,就该去演戏”
冯天摇了摇头,说:“我喜欢演戏,却觉得抽走了我的全部生命力,我被这个故事拉了进去反复敲打,这种感觉很神奇也很可怕,我用尽了我的全力来塑造一个人物一个故事,就想叫他永远留在这里。”
他抓住陆景言的手,认真说道:“我想了很多,我想要和你更真实的活着,也想跟你一起,到大山里去帮助更多的孩子走出大山。”
陆景言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知道这部戏给他带来了什么影响了他什么,于是不再劝阻,只是回握住他的手说:“只要你想,我愿意和你做任何事情。”
谁也不知道冯天怕了,如果没有陆景言,他可能会疯掉,可能会精神错乱,甚至可能像金山一样,把自己吊死在困住自己的“大山”
里。
这座山既是真的山,又是人心中的山。
对于金山来说是无知愚昧的成见,对于冯天来说,是不能失去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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