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寒不再和他打哈哈,转头钻进了内室,却没有听到身后车非寂低声喃喃道:“羽寒,你总是做这样危险的事情,不由得我不担心啊……”
内室,两排人恭恭敬敬地站着,整齐划一的白衣,左侧佩刀,如果再戴上一张月牙眼的白面具那这些人的身份就一目了然了,不过他们此刻却都没有戴面具。
见千羽寒进来纷纷低头施礼:“参见阁主!”
千羽寒挥手免礼,点头微笑道:“诸位辛苦了。”
随即他转而对旁边的女子也点头致意:“诗诗,辛苦了,谢谢。”
浅诗诗抿嘴浅笑:“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报信百里冥彦苏醒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
白日里忽然听到箫声后那种强烈的刺痛感依旧清晰,就仿佛脑子里扎进了千百根针在里面搅动,痛苦混乱的感觉让百里冥彦一度崩溃。
许久之后,太阳穴的胀痛之感才慢慢消减下去,他缓缓坐起身慢慢回忆起白日里发生的事情。
他第一时间想到了千羽寒,不过看现在的状况千羽寒应该已经离开,他也回到了百里家,不知道是不是还住在吹雪阁。
想到此,百里冥彦索性下床,刚走到门口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一瞬间他的本能发音就是立刻返回床上装睡。
意料之外的,外面的人并没有推门进来,只是在他门口停顿了一下,随即就离开了,也是这一刻百里冥彦发现外面的走过的人是两个人。
百里冥彦本不是好奇心旺盛之人,比起一般的少年他的自我克制能力非常强,似乎脑子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该听的不要听,不该知道的最好不要好奇’,这样的观念本该是在他骨子里根深蒂固的,直至遇到那个人。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千羽寒经常以调笑的口气说出这两句话,久而久之,百里冥彦也似乎被这两句话打动。
此时此刻他就悄声出门,听着脚步声跟上了那两个人。
最后二人走进了走廊拐角尽头的一间房,门一关上,百里冥彦立刻猫着身子溜过去蹲在门外。
随后屋子里亮起了一抹微弱的烛光,熟悉的声音低低地传出来。
是百里琛,他的父亲。
百里冥彦皱皱眉,下意识觉得自己应该离开,但随后说的一句话却令他身子沉重得怎么也抬不起来。
“千羽寒这小子虽然难对付,却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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