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对这个问题狐疑已久,只是这两年太多事忙,日常关切弟弟妹妹们的功课时也只能将他们唤到一处来问。
想着表妹到底大了,脸皮又薄,当着大家的面对这事追根究底多少伤她自尊,话到嘴边又一次次忍下。
按说能在明正书院拿到乙等&ldo;膏火银&rdo;并不差,毕竟府中有个学了三年后交六门白卷的赵荞,相比之下徐静书都快好到天边儿去了。
可她当初在万卷楼时,分明就展现出了惊人天分,连段玉山都啧啧称奇,还拿她与昔年神童段微生相提并论。
旁的科目不提,就凭她过目不忘的记性,至少律、书两门就绝不该拿乙等&ldo;膏火银&rdo;,毕竟她们这届八十人里并没有天资超群到足以力压群雄的学子。
一开始她在入学考只排 原本徐静书只是因为他摸了自己还没洗的头顶而尴尬,羞窘之下顺嘴说出了&ldo;摸脸&rdo;这样的话,并没有什么奇怪意涵。
可当赵澈着重强调着纠正这用词问题后,那个&ldo;摸&rdo;字忽然就生出点诡异的别扭感来。
这下好了,两人的脸宛如被同一盆狗血泼过,谁也不用笑话谁。
等赵澈咳完缓了缓神后,才极力板起严肃兄长脸,试图拨正这古怪气氛:&ldo;你,嗯,你不要给我东拉西扯。
平日在书院,是不是……&rdo; &ldo;没有没有,我在书院很刻苦,今年一定拿甲等,&rdo;徐静书慌张打断他的再度盘问,笑得僵硬,&ldo;为了庆祝你的秘密,我去做个&lso;芝麻糖箔脆&rso;吧!
你你你喝茶等着,很快就好!
&rdo; 说完也不等他应声,转身就跑。
她不想让赵澈知道自己那个怂巴巴的求学规划。
因为在她心里,赵澈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当初在这间小客堂里,他听她说了自己不得不离乡背井来投亲的狼狈缘由,又得知她投亲路上的种种遭遇后,并没有过多表达虽善意但无用的怜悯与安慰,只递给她一枝松花荆芥糖,告诉她,&ldo;都过去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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