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月躺在床上,头埋在被子里,脑子却不停地在冒出些想法。
为什么所有人都一副对未来很笃定的样子呢,好像只有她一个人,提起未来,会觉得心里很不踏实,觉得未来一眼望不到头。
不想了,睡觉,明天还要去采访。
她觉得学校太不人道了,这都临近期末了,还这么多活动。
她所在的校报记者团安排她去采访一位老教授,老教授九十岁高龄,对学校某个学科做出了巨大贡献,如今退休在家。
老教授虽然德高望重,却不好联系,成月前几天几经周转、到另一个校区问了好几个老师和学生才终于要到老教授的联系方式,磨蹭了很久才终于忐忑不安地给老教授打电话,电话过了十几秒后被接通,接电话的是老教授的妻子。
成月说明来意后,老教授的妻子简单问了几句,就同意她在周末时到他们家来采访,成月打完电话之后,一方面为任务有进展而开心,另一方面又觉得忐忑。
这还是她采访(下)她在教学楼的空教室里待了一下午,写完之后修修改改,又和温盏交流了一下,才终于完成了稿子,然后发给社团老师。
社团老师并不是很满意,给她指出了一些问题,让她重新修改,成月看着这些问题,皱了皱眉头,她的建议有些可取,有些不可取,但没有办法。
成月把整个晚上都耗在这上面,最后她终于按照老师的要求把稿子修好,发给了老师。
心里却不大开心,她交的稿子的很多东西,并不是她想展现的。
这时已经晚上八点,成月把最终的成稿发给老师后,在空教室里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然后看向窗外,窗外正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许多人撑着伞,在广场上走着。
她看了一会儿之后回过头来准备写文学评论,刚构思好大致的框架,写了第一段,她就看到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是社团老师给她发了一个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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