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远,瞿姐说……”
客厅门被人从外推开,我和凌棠远之间的迷离气息被扰,他用最快的速度收回投在我身上的情意,我则用最快的速度收回贴在他唇边的脸。
被人打扰的凌汤圆显得很不悦,猛地站起来走出客厅,我则默默拿了报纸跟随在后,刘阿姨则守在门口,等我经过时狠狠剜了我一眼。
大约觉得不解恨,又补了一句:“狐狸精!”
受宠若惊(上)凌棠远与我衣衫不整坐在沙发上厮磨的事不知变了几个版本传到凌棠远母亲的耳朵里,一早醒来,凌棠远吃饭的时候,她突然登门。
待了这么多天,多多少少也看出来一点他们母子关系并不和睦,凌棠远母亲在的时候,他会沉默,无论是公司还是家里,他始终没有流露一点笑容。
具体原因我并不知晓,不过我想,只要是思想正常的成年男子都是不愿意由母亲来插手自己事情的,更何况是打他的旗号四处找老婆。
太没面子了些。
她陪凌棠远坐一会儿,目光却始终越过桌子盯着我,大概是见我和凌棠远能安然坐在一起吃早饭有些惊讶,估计前几个女人都没有得到这样上等优待,所以才会令她这样所有所思。
当然,她并不知道,我的待遇是我自己换回来的。
用昨天那个吻。
昨晚睡觉时,我很自觉的抱着被子睡上床去,动作有些不自然,凌棠远就像往常一样背对我,除了隐隐约约的呼吸声,屋子里寂静无声。
我靠过去,背贴上他的背,灼热的温度透过睡衣传过来,让我很想开口说点什么。
小时候,每次心烦意乱的时候就会抓住晔晔陪我说说话,他是我唯一可以倾诉的人,母亲不行,生活的压力已经繁重,我不能再给她添一丁点的压力,晔晔不同,我说什么,他都会听完,都会笑嘻嘻的逗我开心。
如今,在凌家,我已经憋了两个星期的心事,除了我身后的凌棠远,其他人根本不会和我贴近超过一米。
难道是要对他“说”
?好吧。
我抱着被子闷住嘴,“凌棠远,我警告你。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乱亲我。
哪怕你再想那个人,都不要拖我下水。
我希望我们可以分清楚彼此的界限,虽然我知道自己没资格说这些话,但这样对我们俩都有利。”
突然,背后的人动了动,惊得我忘记下面要说的话。
沉睡的他,翻个身用力把我搂入怀中,下颌卡在颈窝上,呼呼的热气就在扫我的耳边。
我僵硬的身子只觉得浑身湿漉漉的热,看看身边的人,又失了神。
张爱玲说错了,扰乱女人心的还有色相和亲吻。
凌棠远玩笑般的一个吻就让我整夜的睡不着,如果去满足刘阿姨嘴中的狐狸精标准,还不知道要把自己熬成怎样的形销骨立。
看来,我没有做女人的天赋,更学不会随遇而安。
大概凌棠远察觉我昨夜少眠,今早破天荒的让我坐在对面端碗吃早饭。
吃着吃着,身边又坐了凌棠远母亲。
她的注视让我很没胃口,吃了两口就放下碗,恭敬的站起来准备凌棠远出门的公文包。
与此此时,他和她同时出声。
“一会儿你跟我走。”
“一会儿你留下!”
我回头望过去,凌棠远说完话,依然低头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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