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了,我现在正好没空。”
李颜掰掉了她的手,淡淡道。
“没关系,那我上你那儿坐坐,一会你没那么忙了,我再请教你。”
她依然笑得眼眸盈盈的。
李颜惊诧于她的神经之粗,明明他对她不愿接触的意愿已经表现得如此明显了,她又怎可当作若无其事地拉下脸面来靠近他?
“六妹妹——”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坚决一些,毕竟,和府内的人过于牵扯不清,日后只会有数不尽的麻烦,“我再说一遍,你若有问题,可以去请教花琴师,我相信她不会不教。
再者,我希望——”
“以后,没什么事,你尽量地别再找我。”
这句话已经说得很清楚明白了,人家明摆着是不想继续跟她纠缠不清了。
原先这段日子里他表现得如此冷淡,就连以前常去的七层阁楼如今是到也不到了。
宁愿待在北苑也不愿意再去属于他俩的小阁楼了。
那钉得满墙都是的,还是他亲自一板一木钉上去的书架上,还遍布了好大一部分的属于他的书,如今,他连来取都懒得取了。
站在身后,看着他走得头也不回,蹁扬起来的衣摆,微醺有些窒息的感觉。
原来,那些说要娶她的鬼话都是一时用以塞住她嘴巴的诳语么?
虽然显得窝囊了些,但她还是一如无数告别初恋的女孩般,蹲下来以泪洗脸,才微微能让一颗心好受一些。
那天她躲在灌木丛里,拂冬找不到她就独自抱着书匣,嘴里抱怨着她家姑娘不等她,走回映日苑去了。
然后,到了夜里,神经大条的拂冬又以为床榻上盖得鼓鼓囊囊的是她家姑娘,唤了几声没应,以为是姑娘累甚了,于是就悄声地从柜橱里搬出褥子铺开在踏脚板上,一觉到清早。
那天夜里,北苑庭院前游廊旁的灌木丛被风吹拂的“沙沙”
晃动着响,灌木丛里躲着的人儿和着风声树音一个劲地“嘤嘤”
泣动。
正好这夜也有人辗转反侧也无法入寝,就在夜里披着一身大红的锦袍到庭院里耍儿七节铁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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