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按这么说,你是打不过褚金?”
“不,我和褚金要比,大约是平手。
褚金此人乃是豪侠中的豪侠,号称没有不会的武器,每样武器他都有自己的绝学。”
“这大话说得也太大了。”
“说是这么说嘛,我只和他交过一次的手。
当时我和公孙曼撞见他纯属意外,也是拔刀相助,替人解围。
我的感觉是此人不但武力可观,而且智谋也很了得,就算走进个茅草小店,他也能从那店里找出七八样致命武器来使。”
“那你是如何打退他的?”
“打退谈不上,只是打到让他觉得我俩差不多,不想浪费时间罢了。
要是再打,拼命一搏,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我也能打败他,但是我肯定好过不了。
我猜这次崔玄寂夺冠也是一样的,褚金最后不想再打了。
不是说崔玄寂只是划破褚金的前胸衣衫吗?真奔着你死我活去,哪能这一下就放弃呢?褚金只是不想再打了。”
凤子樟叹息:“所以我从不喜欢打斗。”
“说是这么说,你可够厉害的了。”
“我连家传的武功都不喜欢练,认为它影响我安静呆着,坏我性子,到头来也无非如此。
武功故能伤人,但能不伤不是更好?”
“你这性子,就像崔玄寂那家伙。”
这话一说,凤子樟来了兴致:“对了,这么久了,都是我在和你说什么皇室秘辛,你跟我说的都是那些什么陆顾陈韩的,就是没说你自己家和崔家,快,就从崔玄寂说起。
什么叫我这性子就像她了?”
谢琰叫人来换了茶,又给凤子樟倒上,才缓缓说道:“崔玄寂这人,老实,沉稳,善良。
崔家本非世代传儒的大家,家学上儒法并重,还给读《老子》;我能感受到的、从我母亲那里体现出来的,就是他们家重点要求报国,所谓‘无国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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