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怎么回事?”
“我听说姚敦私下里和别人喝酒的时候,对人家说我比姐姐更加文静沉稳,若为国祚长久计,应当废长立幼。”
谢琰“啧啧”
几声,“往轻了说这算酒后失言,重了说和谋逆有什么区别。”
“是呀,所以他被免了。
母亲宽大,只是把他外放了。
这件事我从来没有和姐姐说过,我害怕她知道。
那时候,姐姐刚刚喜欢上仙芝姐姐,不能自拔;仙芝姐姐前一年被其他的世族女子欺负了,她一年之后——仙芝姐姐都快忘了,她没有——寻了人家父亲的错处上奏给母亲,又在聚会上故意羞辱欺负人的姑娘,把人家小时候在乡里的恶行全都挖出来,安排东宫卫士,再花钱找人,写在纸上,贴满建康。
差点气得人家去上吊。”
“啊,这事我记得,那时候我正好在建康住,见过那些纸。
什么在家乡的诬陷良家女子是巫觋,行淫祀{89},害得良家女子差点被打死;还有什么口出恶言、不尊重老人、等等。
我对那姑娘没什么印象了,怎么就气得差点上吊?”
“人家从来都是以文静有礼的样子示人,一句恶语都不出的人,虽然活泼些;现在把人家老底挖出来昭告天下,从普通农夫到高门千金都知道了,人家要不要活?”
谢琰大笑,“那也是她自作孽,怪不得陛下。”
“说是这么说,你可知道姐姐是为了什么事如此大费周章?”
“什么事?”
“那位千金和仙芝姐姐比美,贬低了几句仙芝姐姐的衣服。
若只是衣服,那或许就没这回事了。
偏偏那衣服是姐姐送的。
结果好了。
姐姐不追究什么犯上的罪,压着这话不说。
等了一年,从她自己的名誉、到她父亲的官位,一并摧毁。”
“我好像记得那位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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