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目中公子就是神一般的人物,比那些庸医灵验多了,无论多棘手的事,公子一定都有办法解决。
谢子诀不知所措,比划了半天,大概意思是请郎中。
汐月道,“公子,奴婢刚刚为夫人请过郎中了,郎中治不了,唯有您能治。”
她好生纳闷,这些废话以前她哪里需要和公子说,近来每次夫人犯病,不都是公子给揉好的吗?
怎么今日公子跟失忆了一样,整个人呆呆讷讷的。
温初弦断断续续喘着气,低语道,“汐月,别为难玄哥哥,玄哥哥不知道的。
去给我做一碗甜汤来吧。”
她口中干燥得很,这时候倒上瘾般想念那个甜甜的味道。
谢子诀来到温初弦面前,愧疚垂下头。
他在她手心写下三个字,对不起,乃是惭愧他不能替她纾解病痛之意。
他是读书人,又不会医术,怎么能治得了心口疼的病呢?
温初弦挤出一个苍白的微笑,示意他不要介怀。
其实这病很奇怪,只要不思及那人就好。
她方才忽然发作,也是看到了水云居的夫妻石和秋千的缘故。
汐月端来了甜汤,温初弦一口饮下,感觉好受许多。
其实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愿喝这甜汤的。
据说这甜汤是那人亲手做的配方,她既已亲手将他杀了,报了大仇,就该把过往忘得干干净净,他留下的东西她也不应再沾染半分。
今日,着实迫不得已。
甜汤就像她的解药,一碗喝下去,她就能暂时平复心绪,抑制对那人的……动情。
谢子诀坐在一旁,忐忑不安地偷瞄着温初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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