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府原来就是长公主的私人公主府,长公主在谢家的威严是无人能比拟的。
在谢灵玉从小到大的印象中,只要母亲一出面,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长公主这几日着的急有点多,头疼病犯了,拖着病体往商府走了一遭。
第二日,商贤来登门赔罪,带来了许多赔礼,说他已打了商子祯二十鞭子,将商子祯关在家中闭门思过。
可这话有水分。
谢灵玉今晨去给温芷沅买补血的药时,明明还看见商子祯活蹦乱跳在暖香阁中,左手右手各抱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姑娘。
谢灵玉当即便点出此节,商贤捋着胡子,笑呵呵地说,“贤侄怕是看错了。
长安城中人多,两个人相像也是有的。”
“你胡说。”
谢灵玉双眼如欲喷出火来,就是眼前这个老匹夫,霸占了他的花奴姑娘。
夺妻之恨,不可饶恕。
“你若想护着那小杂种,我不会答应,我母亲亦不会答应。”
商贤听到小杂种三字,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论起辈分,他是长,谢灵玉是少,小辈是不能这般横冲直撞地和长辈说话的,即便长辈有错。
长公主咳嗽了一声,沉沉道,“玉儿!”
谢灵玉红了眼,仍不依不饶。
气氛有些紧绷,商贤撂下一句话,“贤侄儿,好自为之吧。”
起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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