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走近了一吸鼻子,整个心肺都充斥着一股焦香、肉香。
家里就这么一二三四五六个灵宠。
哪个什么脾性他会不知道?
双手一左一右嵌进踏雪白白的肚皮下,往上一抱带离了床。
小心放在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梅子青问他:“烧鸡是不是来过?”
“你怎么知道?”
化出人形身上胡乱披着春蓝薄纱衣,转脖子的踏雪闻言停下动作来,脑袋就这么侧着,纱衣滑落了肩头。
踏雪有点奇怪他是怎么知道的。
梅子青伸手把他脑袋扶正,又帮他把脱离肩膀的纱衣往上扯了扯,用着两人能听见床上两小兽听不清的声音回答他。
“它又生气把自己烤焦了。
床上一股子糊味儿。
我之前跟他说了点你的事情。
那小子,午后宿花下,眠眠不知好说话。
他跟你说什么了吗?”
踏雪坐过去一些,躲开他那酥酥麻麻的低音。
“就跟我道了个歉。
说你骂他了。”
深知那鸟儿脾性的梅子青不信。
又问:“没说别的?”
“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梅子青放下茶杯,难以置信地用力屈指敲在桌边,咦了一声。
“烧鸡一向小肚鸡肠,斤斤计较。
这一次居然这么快就肯认错了?不可能的。”
踏雪被他这一敲吓得一震,轻轻打了他的手作为吓到自己的惩罚。
“小点儿声。”
尔后扁嘴道:“因为我说了他。”
“你说什么了?我听听你这立竿见影的好计谋。”
梅子青饶有兴致地凑过去伸手逗弄踏雪扁起的小嘴。
被竹制手套剐蹭着细腻皮肤的踏雪马上见了条条红痕。
吓得梅子青立马收起作恶的手。
踏雪这才有余力去压制这突如其来的过分暧昧给他带来的下身冲动。
他双手抓着自己肩膀的纱衣往里扯,低头看自己的玉足,红着耳尖撒谎道:“我跟它说:俗话说从来只见新人笑,哪见旧人哭。
其实不然。
新人是金,旧人是银。
我这个新人进门什么都不懂,自然要劳烦你这个原主多费心照顾。
这并不妨碍你惦记烧鸡脾气大需要多爱护。”
梅子青显然对他的回答很是满意。
点头称是。
“说得很有道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