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雪明白了。
“原来烧鸡说的是真的。
我早该知道的。
他哪里还记得我?分明是可怜我。”
“雪儿,”
乌云起身向他伸出爪子,被踏雪一把拍开。
“你走开!
我现在心情很乱。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怪你。
你是为了我好。
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你不要管我。
让我好好想想。”
乌云转身离去的时候,听到踏雪问它:“小乌云,什么是人妖殊途?”
“趴下!”
白虎刚跟踪完烧鸡回到威风堂,乌云就一脸黑吼他。
白虎很识相地闻言趴下让乌云爬上它后背。
乌云张开满口利齿,叼起它一小块脖子上的虎皮开始磨牙。
白虎忍着疼任由乌云发泄。
看着自己咬出的红斑和血口子,乌云心疼了。
跟白虎道歉,给白虎舔伤口。
白虎回头。
一舌头从猫鼻子到猫眼睛连同一双耳朵一并舔过去,一张猫儿脸湿漉漉,哪儿都没落下。
乌云甩甩脸,感觉腰有点痒。
扭转身,白虎在舔他腰。
力道那么大,乌云站不住,侧躺在白虎背上。
白虎不放手,硬是把猫儿从自己虎背上舔到了自己侧腹上。
“踏雪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是他的事情?我可一句话都没说。”
“能让你这般苦恼的从来也只有他。”
“他跟你们主子混得很不好。”
“怎么说?”
乌云很害怕踏雪怪罪他自作主张要梅子青宠踏雪的事。
结果没有。
踏雪更关心的是人妖殊途。
乌云也不是佷懂。
他只知道,大灵国第一富商王家娶了一只黑鸩作为夫人。
王平王公子的出生是万幸。
当时连羊水都破了,王公子的黑鸩母亲王秋水没撑到把他生出来就咬着毛巾满头大汗地离世了。
据说死后一瞬间,黑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王夫人的天灵盖弥漫往下。
眼看着用不着一炷香的时间,王夫人就要全身发黑。
产婆吓傻了,扔下两母子冲出了产房。
当时的护院提着大刀推门进去,一时急中生智,在黑气弥漫到胎儿身上之前开刀破开孕妇的肚子把婴儿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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