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柏辰给她的每一项任务,她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完成。
“教授,我晚上就会回来。”
方霖呲牙笑着,“明天我还要跟你一起去莫家沟。”
许柏辰轻叹了口气,“等你回来在说吧。”
救护车来了,三个医护用担架把要转移的患者抬上了车。
“路上小心点。”
许柏辰抬起手,想抚方霖的短头发,但在方霖抬头看他的那一瞬间,他又放下了手。
“我会的,那我走了。”
方霖踏上了救护车,许柏辰关上了救护车的车门。
警笛拉响,救护车行驶在了山间公路上,同方霖一起护送伤着的还有患者的家属。
盘山公路弯道多,方霖双手一直扶持着呼吸囊,时间久了,手腕有些发酸。
左右手互换着休息,方霖和患者的家属闲聊着。
“您是她的……”
方霖向家属试问着。
“她是我女儿。”
家属是个五十多岁的农村老汉,满脸的褶子,因为经常务农,皮肤也非常的黑,不过让人震惊的是,家属是个独臂。
“哦,呵呵。”
方霖憨憨地笑了笑,“您放心吧,您女儿到大医院动了手术后,就会康复的。”
“不管她变成什么样,都是我女儿。”
老汉单手抹着湿润的眼睛,“我这孩子一生命苦,小时候没有妈妈,我又是个残疾,她比别人家的孩子都懂事得早。
好不容易说了一个婆家,下个月就要办酒宴了,结果那男的死了,她也昏迷不醒……”
老汉边说边抹着眼泪,方霖眼睛湿润,这几天在灾区有太多的生离死别,让她更加的热爱行医,救助更多的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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