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哪跟哪?我越发疑惑自己以前到底教了他什么,怎么一点积极向上的东西都没有。
他见我表情复杂,来了精神,一把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我将手抵在他的胸口,想要推开他。
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端详了一会,然后用嘴唇小心翼翼碰过上面青紫的痕迹,语气里带着心疼,问道:“弄疼你了?”
这说的不是废话?我简直想把他踹下床去。
我被他拉着胡闹了一夜。
沉元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到最后发了狠,不知从哪弄来根带子捆住了我的双手,任我怎样挣扎求饶都不肯放过,一味地只顾着索取,似是要将我同他不在一起的那好几年全都补上。
我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我不在时他独自一人坐在在勤政殿里砸着东西撒气的样子...空荡荡的大殿里,他茕然一人,没人敢去碰他,没人敢去安慰他...
想到这,我心里涌上一股酸涩。
罢了罢了,真拿他没办法。
我抽回手,轻轻摇了摇头。
沉元见我态度柔软,动作越发放肆了,手也伸进我的衣服里不老实地乱摸,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莫要胡闹。”
我昨天快被他弄死了,现在实在没什么欲望,见势头不对,偏头躲过他的亲吻,斥责道,“再闹就成昏君了。”
他啧了一声,停下动作,掰正我的脸,指尖轻轻抚平我皱起眉头,问:“你怎么总是教训我?”
“因为我是你的先生。”
我理直气壮。
“可是你昨晚明明叫我哥哥。”
他说完,叼住我的唇,轻轻吮吻着,还不忘语气含混地强调,“还边哭边叫,叫了好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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