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上面董成程医生说的你没好好听,你和我上去问问患者。”
丁畾走在前面。
陈铭想了想跟了上去,他也想知道自己的怀疑到底对不对。
他当年还发表过一篇这个期刊呢,根本不会错的。
这种太典型了,不用看数据都知道。
丁畾没想到说的一样,手术前没有明确的肿瘤定位,小的胰岛素瘤只能靠经验丰富的外科医生在手术中确认。”
丁畾把手机拿出来,搜索到陈铭的那篇论文。
丁畾继续说:“写得不错,但是在这,在怀慈,你算错了一个数据,看错了一个指标,预判错了一项诊断,那是一条人命。
不要觉得急诊医生就是对接住院部的搬运工,急诊应该是生命的的,不是谁都能做到的,可是医生的手不能只用来码字,医生的眼睛也不是只用来数你文章的厚度。
你的眼睛里没有病人,你就看不了病,医不了人。”
丁畾走了出去。
陈铭跟在他身后,哑口无言,心里还是有很多不服,但是他也不知道不服的到底是什么。
“太吓人了。”
秦梓枭差点背过气去,这气势比他大伯全盛时期训人还吓人。
“这丁畾,比我亲哥还亲,他高中就知道你。”
盛一怀捏了捏秦梓枭的下巴,真可爱这人。
尚美柔坐在车上和老公一起去公司,翻了半天包。
“你找啥呢又?”
秦峰对老婆什么东西都随便扔的习惯简直,忍受了大半辈子还不敢抱怨丁畾转了一圈整个医院的效率提高不止一倍。
陈铭问了叔叔才知道丁畾是谁,怀慈最大的幕后股东,怀慈内分泌代谢科主任,市内分泌研究所副所长,他们母校的特聘教授,内分泌学会主任委员,国家胰岛素分泌研究组副组长等等,头衔能绕索菲亚教堂好几圈,而且最为重要的是,每一个头衔前面都要冠上“最年轻”
三个字。
陈铭以己度人,觉得这一切头衔后面不知藏了多少污纳了多少垢。
秦梓枭观察满十二小时没问题终于获批出院,和盛一怀一起出现的还有丁畾。
盛一怀说高中丁畾就见过他,可他一点印象都没有,想起刚才盛一怀说的比大哥还亲,他见到人条件反射叫了声“大哥!”
“城南的场子看得挺好。”
丁畾眼皮下垂,这还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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