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由得担心,她是不是生气了,仔细回想,他昨晚的态度,确实是不应该,再怎么样也不能伤她,她尽心哄着自己,倒是自己不识好歹。
谢玉去了趟药铺,买了最好的伤药回来,又自己亲自做了菜,准备等舒宁回来,给她赔罪。
他的厨艺差舒宁差多了,花了大力气,也还是难以下咽,这种东西拿来赔罪,也太上不得台面了,只好全都倒了,去对面酒楼点了一桌子好菜,等着舒宁回来。
傍晚时候,舒宁还没回来,谢玉坐不住了,来来回回在门前看了好几回,街上的人都收拾东西各自回家了,也不见舒宁的影子。
菜也热了好几遍,天色暗淡下来,谢玉已是焦急得不行,在脑子里想了无数种可能,舒宁离开他了?还是遇到危险了?
她要是遇到危险,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该怎么办?
谢玉问了左邻右舍,都没有人看到舒宁去哪儿了,最后找到在他家门前摆摊子的货郎,才打听出舒宁的去向,听说她往镇口去了。
谢玉得到消息,杵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去找她,天已经黑尽了,还是没找到。
他提着一盏灯站在镇口等了好长时间,等得越久心里的恐惧越大,都不敢去想她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可是他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孤灯独明,像一个黄泉路上的引路人。
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谁在那里?”
打更的老叟提着灯走近了,看清楚谢玉的样子,问道:“舒娘她相公,你这三更半夜的不睡觉,打着灯笼在这里做什么?”
谢玉脸色苍白,灯照着,一双眼泛着水光,哑着嗓子道:“我等我娘子。”
“你娘子?”
老叟困惑道,“舒娘不是在家吗?方才我见你家灯火通明,特地去看了一眼,舒娘守在门口眼巴巴望着,说是等你。”
老叟画音刚落,谢玉拐杖也丢了,灯也丢了,高中状元也没这么高兴过,忍着脚疼跑回家,家门留了一条缝,应该是舒宁给他留的。
谢玉站在门外大口喘着粗气,靠在墙上缓了一会儿,回到屋内,屋里还亮着灯,桌上的饭菜都没动,舒宁已经歇下了。
他好像脱力一样,跌坐在舒宁身旁,伸手勾了勾舒宁的手,自己都没发现,眼角流出温热的液体。
回来的路上,一路都在想,回去定要好好和她吵一架,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就离开,知不知道让人有多担心,可看到她安静的睡颜,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谢玉抬头看向窗户,忽然看见一个人头影子,谢玉快步出门去,人已经翻墙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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