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必说。”
舒宁抬头看向他,试图去勾他的手指,“你只管去做你的事,我不会妨碍你的。
只要……别伤害无辜的人。”
至于罪有应得的,那便该论罪处理。
她虽不愿意见谢玉动刀剑手上沾血,可他这个位置,是退不得的,他和陈国舅已是势同水火,总有一个要倒下,而她,不希望那个人是谢玉。
谢玉将她箍在怀里,闭上眼睛,静静地呆了片刻。
谢玉道:“好。”
本来他也没有滥杀无辜,那些人的罪状,数都数不清,只是因为有陈国舅一路隐瞒保护,让他束手束脚,现在既然要查,手段自然是狠毒了些,但他还分得清是非。
谢玉下了马车,重新骑上马,朝舒宁的马车看了一眼,她正从车窗看着他。
梦里那个少年的背影变得清晰,与他吻合,只是眼前的青年比当年秋日猎兔,意气而归的少年,身上多了些沉稳的气质。
谢玉将人带到刑部,严加拷问,从他嘴里撬出藏账册的位置,派人去找来,顺着账册的名录翻出一众有牵连之人。
但棘手的是,陈国舅摘得太干净了,就算到现在这个地步,他还能悠闲的在政事堂喝茶。
谢玉带着账册和奏本进了趟宫,与陛下商议处置之法。
他出宫时已是半夜,梁策对着谢玉呈上来的账册静坐了许久。
身旁的内侍给他添了杯茶,淡笑道:“谢侯爷对朝政还真是操劳。”
梁策没有说话,只是看了内侍一眼,却看得内侍心里一咯噔,以为自己说错什么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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