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濛没告诉她自己搬出来的事,这里的“你家”
指的是时家。
傅家位于市中心,离时家足有二三十公里远。
外头还下着雨。
时濛唯恐跑空门耽误时间,想尽量把情况了解清楚:“它是什么时候跑出去的?附近都找过了吗?给它做的名牌,有给它戴……”
“我说它不见了,让你去找你就去,哪这么多废话?”
不知怎么了,杨幼兰在电话里的声音发着抖,“我的木木,我怎么能不担心?”
时濛愣了一下。
杨幼兰方才的语气,让他想起了住在时家的那个女人,在提及丧子之痛时的反应。
“都怪你,都怪你没好好照顾我的木木,自从回家之后他就总是到处跑,心都野了。”
时濛干咽一口唾沫,还是茫然。
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却又抓不到头绪,不可思议的念头刚刚浮起,又被闷重的雷声捂了回去。
“你去给我找,我不管,你快出去给我找!”
听不到电话那头的回应,抓狂的杨幼兰歇斯底里地喊,“要是敢再让我的木木死一次,我就拿你偿命!”
这场雨一直下到深夜,带着一身闷热湿气回到家,傅宣燎顾不上洗澡更衣,先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阵。
他喜欢趁没人的时候坐在这里想事情。
虽然此刻他脑袋空空,什么都没想。
确切地说是不敢想,牵一发而动全身之于回忆也是一样,何况今天又看到了时沐的黑白照,听到李碧菡哀恸的号哭,类似的场景总是能被动加深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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