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得快,再说什么已经听不到了。
云青缓缓转回头来,梅若松刚刚打开了一个酒坛子,云青正想劝他,可不知怎的,口中苦涩难挡,竟然学着他,用碗在坛子里捞了一碗,仰头喝了一口。
一大口酒下去,立时咳嗽不止,喉中腹中便似有一团火在燃烧。
梅若松发怔:“你不是不喝酒么?”
云青掩着咳,轻声道:“不是你说,将进酒杯莫停么?”
梅若松大笑:“那就一起干了!”
两人将碗中的酒一干而尽,云青已满脑子都是晕晕乎乎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就听梅若松一个人边喝边说:“我和二哥,自小便是姐姐一手带大的。”
云青没力气说话,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
他说:“姐姐接下了绮绣帮,不叫我们操心,她诸多不易,我们心里都晓得。”
云青仍是笑。
“可她手段太过,我实在难以接受。
你说……哪有动不动就取人性命的?攸宁就不这样……”
云青又喝了两大口,眼前只见到四五个梅若松晃来晃去,耳朵里一片嘈杂,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更不知道攸宁是什么人,早一头便栽在了桌子上。
也不知梅若松是如何将云青带回去的,等云青第二日起床的时候,听见外面传来梅若菊和梅若松的声音。
梅若松正对梅若菊说道:“她若喝伤了,我就罪过了。”
梅若菊说:“她死便死了,只是她的针法我还连一分都未明白,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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