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什么都明白了。
他又是轻轻叹气。
“四平,”
云瑾低声道,“三哥他……是在利州受的伤么?”
“夫人……”
四平闭上了门,“肃王在利州……那都是皮外伤。
是今夜……今夜……”
他抬头望向衡俨,见他沉默不语,才接着道:“今夜肃王在宫中赴宴时,酒中竟然被下了毒,好在肃王喝的少,回府的路上发现不对,便立刻叫人去请关夫子了……”
“我就说嘛,”
凝香跑到云瑾身边,拉着她的手,“我方才去找老赵,瞧见肃王往里面走,老赵在门口清理血迹,我就觉得不对劲。
刚想来瞧个明白,就被肃王瞧见,叫进了屋问话……”
她的口气很是委屈,可说话时眼眉飞动,不时和四平目光一接,两人的面上同时扬起了几分得意之情。
衡俨又轻轻“哼“了一声。
两人立刻端正脸色,站直了身子。
凝香还垂头,大声认错:“窥探肃王,是我不对。”
四平却对着云瑾解释:“肃王也只是怕夫人忧心,想叮嘱凝香几句,不可告诉夫人,并无斥责之意。”
可他方才却不是这样说的。
那时他满头大汗,将事情说得急于星火,好像云瑾只怕再晚一步,天都要塌下来了。
不过云瑾此刻也根本无心同他计较。
她只是站在那里,默默地听着,目光望着衡俨,仿佛还有什么话要说,却又忍住。
衡俨笑了笑,柔声道:“你放心,只喝了几口酒,死不了……”
关至臻拍手,又是三根针刺入他的心口,怒声道:“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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