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言一愣,遂地垂下眼皮,不作声。
秦瑜却觉得还不够,“你今日能安然坐在此,那都是太子妃跪地求来的,有空管本王的事,倒不如好好珍惜剩下的日子,免得白费她一番苦心。”
提及宋清秋,秦淮言背脊一僵,攥紧拳,身子微微发颤,良久都不发一语。
知他不好受,秦瑜才觉得心下稍稍畅快些,便也懒得再多说,背起手就要走。
不想,才迈出步子,秦淮言的话又幽幽传来。
“那她呢?”
“不在乎秦家,您也不在乎您的王妃?”
秦瑜脚步一顿。
“叔侄一场,侄儿送皇叔一句忠告。
谋算能谋得权势,却谋不得人心。
如今朝中势力复杂多变,皇叔要毁掉秦家,他日必将祸乱四起。
皇叔可有把握,皇婶知晓真相后,还能像现在这般待您?”
鲜少地,秦瑜没反驳他,只是立在原地沉默了片刻,才再次提步离去。
秦淮言的目光终于再次落到了满院景色中。
端着莲花酥到院中时,陆轻云只看到了秦淮言一人坐在那里,顾盼四周,也始终没瞧见秦瑜的身影。
她忙不迭问:“殿下,王爷呢?”
秦淮言转过脸,盯着她看了片刻,微微一笑,“侄儿想,皇叔应该是在院外等着皇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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