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慢慢来。
晚上时钟自己把自己弄哭了,宋祺佑心疼得不行,时钟坐他胯上还要继续,到最后精疲力竭整个人化成一滩水才罢休,累得连被抱去浴室都不愿意了。
宋祺佑打水来给他擦洗,他惬意得眼睛一直弯着。
“舒服吗?”
“嗯呢!”
“刚刚哭成那样也舒服?”
“嗯呢!”
“我们明天上午去给叔叔阿姨拜年好吗?”
“嗯呢!”
“不穿裙子好吗,等拜完年我们去买新裙子?”
“嗯呢。”
第二天上午,副驾驶位上的时钟怨念极了:“宋老师你变了,你原来不是这样对我的,你原来很爱我的。”
宋祺佑心虚,不敢说话。
他越不说话时钟就越恼:“宋祺佑,你这样和做肉`体交易有什么区别!”
宋祺佑冤枉,他做爱之前和做爱中都没想这事,纯属临场发挥。
看时钟恼得发抖,他把车速减下一些:“实在不愿意,我们就不去了。”
时钟自觉刚刚的话说重了,也后悔,又不想道歉,毕竟宋祺佑挺过分的,心里激烈斗争了番,叹气:“去吧。”
停了下,“对不起,刚刚不该那么说你。”
宋祺佑索性把车停在路边打了闪灯:“不,时钟,是我对不起。
我没想做什么‘肉`体交易’,只是突然想到,看你会不会接着应下去。
对不起。
你不想去我们就不去,你最重要。”
不接个吻简直浪费打的闪灯。
时钟揽过宋祺佑的后脑勺按向自己。
时母没想到他们俩会来拜年,高兴得“怎么没提前打个招呼”
说了五六遍。
时喻苏不在,时父坐沙发上看财经新闻,看到他们嘴上“哼”
了一声,脸上却明显有笑意。
其实除夕那晚,从他们聊天时宋祺佑插了句提及时钟的话后,时父时母都意识到了,尽管一直对小儿子心怀愧疚,一直想着对他好,自己好像还是不自觉地会偏向更讨人喜欢的大儿子。
所以时钟跟着宋祺佑走后,比起愤怒,时母更多的是自责与不安,还有不知道怎么办的无力。
和时钟的隔阂大抵不是一朝一夕能消除的,唯一令她庆幸的是,如时钟对她说过的那样,她看出宋祺佑在认真地对时钟好。
拜年的气氛不算其乐融融,但绝对没有除夕夜的剑拔弩张。
时钟还是不说话,宋祺佑替他说了些时父时母都想了解的他俩的事,平时吃得好不好,房子装修得怎么样了,钱够不够用,有没有什么别的打算。
午饭比不上年夜饭的规格,但厨师还是赶出了几道入时母眼的菜,当然比起他俩平时吃的好了太多。
临走前,时钟上楼换裙子,时母把宋祺佑拉到一边,恳切地说:“小佑,一直没机会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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