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发觉不对劲——这晏华浓柔柔弱弱,当初被她一顿鞭子当场抽晕,抵挡的力道怎会这么大。
“是的,活该如此。”
以剑柄推开褚鹰儿强抵上来的剑刃,燕妫气息平稳,面不改色,竟是不费吹灰之力。
褚鹰儿目瞪口呆,愣在当场。
燕妫拔出寒芒,只稍一用力,便劈断对方手中利剑。
她的剑是冷的,眸子也是冷的:“知道么,王上曾与本宫谈起过你。
褚鹰儿,有勇也有谋,却可惜性情顽劣乖张,桀骜难驯,武断易冲动……这一辈子,也就止步先锋了,做不得将帅。”
“你!”
“王上即使真心想栽培你,你又能回报他什么。
别不服气,褚将军你自己瞧瞧,今夜你费尽心机担着风险来杀我,可杀得了?”
褚鹰儿望着断掉的利剑,一颗心如悬在悬崖之上,冷飕飕没个底。
寒芒宝剑削铁如泥,断她剑刃倒也不足为奇,可晏华浓拿着这把十多斤重的宝剑,手腕却纹丝不抖,可见那腕力必在自己之上。
她杀不了晏华浓。
现在对方的剑反而抵在她的脖子上。
她也不知是怎么,这会儿觉得手脚略感乏力,这身铠甲穿在身上好不沉重,双腿有些虚。
而对方的话让她无望透顶,才是真真正正令人绝望的。
燕妫已好久没有这般痛快过。
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当初那一顿鞭子还没找褚鹰儿清算,沈夕月的大仇今天也终于能有个结果。
她忍了一辈子,到如今终于也忍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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