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冷冷,不想要。”
往常虽然同榻而眠,却都是各盖各的,今晚他不由分说就钻她的被子,不是逗引是什么。
燕妫心头默念着“他是你的主子”
,才忍住没把他踹下去。
单人被子窄小,盖了两个人,为了不漏风免不了就要贴近一些。
两人都静静的不说话,两颗心脏悄悄跳得飞快,闻人弈只消稍稍挪动手,就能碰到她的手腕,顺势往下探去,将一只纤柔的手包在手掌心。
牵手总可以吧,昨日在问政殿她都给牵了。
燕妫将手动弹几下,没有挣脱,也就算了。
他做着轻挑事,却说着正经话:“这次出宫,由宋义亲自护送,晏海也会主动派兵扮作百姓护驾,你且放心,定不会再叫你遇险。”
“嗯,臣妾知道。”
“一走两三日。”
他笑叹一口气,像在自嘲,“你还没离开,孤就开始想你。”
他是越发肯说了,燕妫听得多了也就不似刚听到时那样,唯恐躲避不及。
她回以一笑:“嘁,王上没个正经。”
他只是闷声笑,沉默两息,忽然又拐回去说着正事:“大羲想是国库吃紧,女帝想要拿你,也没那财力支撑。
但是以防万一,寒芒切莫离身,该拔的时候不要考虑太多。”
“嗯。”
今日根本就不冷,燕妫感觉被子被挤得有些热,只得将另一只手放出来透透风,随口应道,“大羲国库吃紧么?王上怎知道。”
“今早有海寇派人来近海拦截采捕船,说有事商量。
海管署派人前去了解,结果是那群海寇想与我国交好,愿出力刺探大羲水师情报。”
燕妫“咦”
了一声:“先前海寇从沈礼那里拿好处,骚扰我采捕船,如今突然反水,许是沈礼钱没给够,或者闹了大矛盾。
这帮海寇见风使舵,那边没银子捞又将主意打到我们身上。
不过……既然他们说愿去帮忙刺探情报,王上可要与之合作?”
海寇虽贪得无厌,但这倒是个好买卖,然闻人弈却不以为然:“那沈礼若不是自个儿心生退意,以他之才不会甘愿离京。
他身有旧疾,年岁也上去了,如今或许只想军中养老。
若是让海寇去骚扰之,反倒激起沈礼斗志,甚至于引起女帝重视。
倒不如一切照旧,我们不去招惹海寇,继续近海采捕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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