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弈把胭脂盒送到鼻下闻了闻,又问:“嗯,香是香,用着可还行?若是不好,还是用回原来的,孤叫人去弄些,别太亏待自己。”
燕妫摇头在妆台坐下,把被他弄乱的头面一一放回原位,瞄了他手里一眼:“这是口脂,臣妾并不常用。”
说着就从他手里拿过来,抹了一些在唇上,“抹得均匀,颜色好看,也是不错的。”
他仍摇头:“那是因为用在你身上,依依天生丽质,不施粉黛也是绝色。”
燕妫笑而不语。
看她笑,他也笑,又问:“是用什么做的?”
“左不过是些花。”
“什么花?”
“也没问。”
“用在嘴唇上的东西,怎能不问清楚!”
他真真是自责,想着以后万不能叫她再用这些东西,定要把天底下最好的都给她,一时渐生怜她爱她之意。
“瑞香做的东西,臣妾放心。
再说了,能不能用,臣妾这□□湖难道还能不知么。”
闻人弈瞧着她那少见的自得模样,竟如小女儿般鲜活可爱,晓得方才一顿夸已叫她心中欢喜,便也跟着欢喜,因摇头:“那不行,再节省也不能掉以轻心。
这口脂用了什么来做,是一定要弄清楚的。
孤这嘴刁钻,从前在京尝遍山珍海味,那菜如何烹饪,用了哪些料,一尝便知。”
呵,他还有这本事,燕妫便将那小瓷盒托在掌中举起来给他:“那王上尝尝呀。”
盒子递到眼皮下,闻人弈却没去拿那盒口脂,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冲她眯眼一笑,蓦地俯身下来吻住她的嘴唇。
“叮当——”
一声脆响,瓷盒落地被磕坏一角,里头的口脂也晃荡出来,染了一地香红。
燕妫浑身紧绷,一只手被他握住手腕,另一只才刚要推他,又被扣在手心。
也不是挣脱不开,可浑身僵硬着,没再动弹得了。
她喉间“嘤咛”
出一声抗拒,被他吞咽下去,此后再没了声音。
他品尝了很久,似在细细分辨味道,却又有几分狼吞虎咽的模样。
良久,他餍足地放开手,轻轻笑:“囫囵咽下来,竟忘了琢磨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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